“老公……呜……要死了……欢欢的小屁眼要被大鸡巴肏坏了……饶了我……哦……不要这么深……大鸡巴太长了……呜呜呜……”
“就是要肏坏你,骚宝贝!喔……宝贝,怎么夹得这么紧,乖乖,叫大声一点,叫得再骚一点,老公就肏烂你的骚屁眼,让你爽上天,然后再射给你,让你含着老公的精液去跑步,去打球,好不好?”
“不……啊……”
少年正要拒绝,便听天花板上的广播突然炸响,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倾泻而出,霎时间,整个学校成了大型蹦迪现场。
别说他的浪叫了,就是有人在教室里放鞭炮,也绝对不会被发现。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再次从天台跃下,引得所有师生跑出教室围观。
耳边的摇滚乐热情炸裂,楼下的尸体血花漫地,围观的人群面色惨白,惶惶难安。
殊不知,恐惧的始作俑者,正在高三一班的教室,将他们的年级第一,压在神圣的讲台上,肏得淫水横流,娇喘啼哭。
音乐戛然而止的瞬间,少年扬起脖子,失声哭喊,身子猛地一震,又在一阵阵的“噗嗤”激射声中,猝然回落。
狂欢结束,男人满含欲望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教室里。
“宝贝,含好老公的精液……”
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直到放学时分,男人消失,仿佛睡死过去,一下午都没挪过地方的顾修才直起身子,收拾东西。
看着对方苍白得过分的下巴,郁欢后知后觉地关心道:“顾修,你生病了吗?怎么一直在睡觉?”
这么吵的音乐,哪怕是吞了安眠药,也会被吵醒吧?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
韩清的到来,仿佛按响了一个开关,将封寂半个多月的死亡游戏再度开启。
转学过来的第一天,便相继目睹了两具尸体,而且在之后的三天,死亡人数还在持续上升。
高三教学楼下,血迹染了又洗,洗了又染,青灰的水泥地面,逐渐渗进去一层暗红的颜色,血腥气萦绕空中,挥之不去。
对此,韩清不得不思考,这是否是那厉鬼对她的挑衅、示威,或者警告。
恐怖的气氛笼罩在学校上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有一位熟悉的同学,双目空洞地从高楼跃下,或者浑身肿胀地从水塘底下冒出。
渐渐的,再没有人敢落单。
男生们也开始成群结伴地去厕所、去食堂,只有夜晚,他们才能稍微放松警惕,安然入睡。
但很快,凄厉的尖叫划破长夜,将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
寝室楼下,韩清惊魂未定地看着脚边的尸体,握紧胸前冰凉的怀表,徐徐抬头。
这一抬头,却见左右两栋寝室的走廊上,一层一层密密麻麻的,全是攒在一起的人头。
他们面色惨白,他们双目如炬,他们看着她,恐惧、惊疑、好奇、窃喜,还有……扭曲的兴奋。
也或许,是在看地上的尸体。
彼时,只有一个人在安然沉睡,他被屏蔽在恐惧之外。
这一夜过后,夜晚,也不再是人们逃避死亡的临时茧房。
不知是谁先发起的,陆陆续续的,大家开始在操场上安营扎寨,有帐篷的扎帐篷,没帐篷的把被子一铺,甚至和衣一躺,互相倚靠在一起,能过一夜也是一夜。
郁欢原本是不用来的,但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另类,更不想暴露自己跟那人的关系,于是只能随大流。
不过他准备得太不充分。
到了操场,看着其他人左手花露水,右手小台灯,身下行军床,还有抱着陪睡娃娃,吃着零食,打着扑克的,再看看自己手上孤零零的被子和小枕头……
顾修摸了摸足球场的草坪,“这草太扎了,还有蚊子,我回去拿毯子和花露水。”
“我跟你一起去。”郁欢连忙放下被子。
顾修正要答应,突然,教学楼的天台一阵灵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