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估计想破脑壳也想不到,被她委以重任的工具人,一转身,便毫不犹豫地将蚀阴珠上交了。
缩在被窝里,郁欢跟个告密的间谍一样,小小声地叮嘱:“她还有很多同伙,就在学校外面,你要小心啊。”
厉鬼抱着人轻笑,“担心我?”
郁欢点头,“我感觉,她并没有跟我说实话。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天,我既没有倒霉,也没有生病,你也没有要失控的样子。她说这么多,明明就是想利用我,想利用我,还没有允诺任何的好处,就知道道德绑架我,忒抠门了,我才不傻。”
厉鬼笑得分外愉悦,他摸着少年柔软的黑发,赞赏道:“我家宝贝当然不傻,傻的是那些以为别人傻的人。”
郁欢喜滋滋地继续点头,不过说着,他突然强调似的,认真确认道:“你不会失控的,对吗?只要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消失了,你就会停手的,对吗?”
“你希望我停手,我就停手,现在停手也没关系,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厉鬼不以为意地道。
“那……”郁欢迟疑,“你会不会不开心?”
“宝贝想让老公开心?”男人熟练地拉下少年的裤子,“呵,杀人不能使我开心,宝贝的小嫩穴和骚屁眼才能,乖乖,愿不愿意让老公操你,嗯?”
【作家想说的话:】
女主:杠精必死啊啊啊!!!!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厉鬼在负重前行(操场当众play,球网束缚,边走边操。)
夏末的蝉鸣,在空旷的操场上此起彼伏。
或许是抱团给了大家勇气,明明是为了躲避死神,十七八岁的少年们,却很快将恐惧抛诸脑后,硬是从中找到了度假般的乐趣。
几百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足球场上,有战战兢兢满脸警惕的,有闷头背书的,有喝着啤酒打牌的,还有毫不顾忌,抱着音响激情热舞的。
夜间十一二点,正是入睡的时候。
这些噪音,原本都该是被批判,甚至被举报被记过的,但在强烈的恐惧氛围里,却俨然成了令人安心的催眠曲。
哪一瞬间声音停了,睡着的人反而会突然惊醒,惊疑自己是不是脱离了群体的保护。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也就没人关注,球门里窸窸簌簌的,正在燃烧着何等淫靡的欲火。
这个季节,大部分人也就带了一床薄毯,不过为了防蚊虫叮咬,大多是从头到脚蒙着睡。
只有郁欢,紧贴着球网,另一边靠着“睡神”顾修,生生蒙了一床被子。
但凡有人问他热不热,他都说自己体寒,或者直接伸出一只手,让人家看他的体温有多低。
对于他神奇的体质,大家惊叹又羡慕,却不知,哪有什么冬暖夏凉的岁月静好,不过是被窝里作祟的厉鬼,在‘负重前行’。
有多重呢?
足有十七岁少年的两条玉腿那么重!
郁欢揪着被角,遮着大半张脸,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入睡。
在外人看来,他是平躺在毯子上,裹着被子,曲起双腿的。
但其实,他的两条长腿,正被某只色欲熏心的厉鬼扛在肩上,两瓣蜜臀,也被厉鬼握在手里,蜜臀之间,那神秘美丽的花瓣和菊穴,更是被一条长舌舔得媚肉翻飞、淫水横流。
别人听不见,但郁欢自己,却能清晰地听到,那厉鬼舔穴的声音有多响。
仿佛故意给他听的一般,“吸溜吸溜”的大力舔舐声、嘬吸声,和“咕咚咕咚”的急切吞咽声,从黑魆魆的被窝里不停传进耳朵里,羞得少年小脸通红,只敢露出一双睫毛疯狂颤抖的眼睛。
少年自欺欺人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身体被亵玩、被入侵的快感,又不停压榨着他体内的氧气,让他呼吸不畅,只能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无疑会变得更加敏锐。
同学们的玩闹声近在耳畔,少年咬着唇,一只手摸索着,抚上了厉鬼深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