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心里无语极了,他很想说,厉鬼就在你面前,你都发现不了,天师要都像你这样菜,那趁早去天桥底下摆摊好吗?
但此时不是开杠的好时机,尤其男人越干越快,仿佛巴不得他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一般。
他只能咬着唇,胡乱点了一下头,然后用力收缩后穴,催促男人继续往前走。
男人被他夹得差点泄出来,也不敢再拖延,抱着人便快速离开了。
但他终究没能坚持到厕所,才走过几个篮球场,路过升旗台时,少年再次潮喷,痉挛紧缩的穴肉,裹着他的大鸡巴又夹又吸,销魂得让他寸步难行,几欲成仙。
他只好将人往高高的升旗台一放,让人呈跪趴之姿,高高撅起翘臀,然后嘶吼着,鞭笞着,疯狂摆胯打桩,“嘭嘭”肏穴!
“宝贝,看下面……全校师生都在看着你,看着你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你的公狗老公肏得发骚淫叫、奶水直流……被大鸡巴肏得屁眼都快烂了……喔……老公快射了……宝贝快张开嘴,老公要射到你的小嘴里!”
男人的语言粗俗至极,画面感却极强,少年仿佛真的被几千名师生共同视奸着,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两个淫穴也像是被搞坏了一样,疯狂潮喷。
浓浓夜色中,他胡乱摇摆着汗湿的头颅,扭动翘臀,嘶声哭喊着,“呜呜呜……老公……射给我……骚母狗要吃老公的精液……哈啊啊啊……唔唔唔……”
“喔……射死你,骚货,射爆你的小嘴!”
暴涨的大鸡巴,还带着骚屁眼里的淫水,便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少年吟哦的小嘴中,在紧窄的小喉咙里急速猛插几十下,然后精关大开,仰头疯狂喷射。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少年抱着被射得逐渐鼓胀的小肚子,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努力地将男人的所有精水吃进腹中。
但男人恶劣至极,故意在抽出时,喷得少年满嘴都是。
他温柔地抚着少年的黑发,正要哄人,却见少年不但丝毫不嫌弃,反而一边吞咽,一边乖巧地用小舌头,将他的大鸡巴从头到尾清理干净。
粉嫩的香舌,绞着白色的浓精,还舔着自己丑陋的鸡巴,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于是,操场上,很快便再次响起了少年时轻时重的娇吟声。
【作家想说的话:】
欢欢:这女主蠢得只能去天桥摆摊,幸好自己没有相信她的鬼话!
宝贝发现了啊,怎么办呢,要逃吗?
夜风呜呜咽咽的,仿佛是在悲泣。
在悲泣中,一道人影站上天台护栏,摇摇欲坠,目光涣散。
她的脚一点一点地往外蹭,或许是在害怕、在犹豫,蹭到一半时,甚至还有往回缩的倾向。
忽而,阴风骤怒,咆哮着化为一只大手,狠狠推向那单薄的人影。
裙角飞扬,身体斜倾出护栏外,眼看,这道身影就要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但就在最后一秒,那双涣散的眼睛却突然聚起了光,然后迅速涌上惊恐。
看着几乎同自己的视线平行的地面,韩清不知道,自己明明在睡觉,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楼顶,她身上的灵器和符箓,又为何完全不起作用。
危急时刻,她只能尖叫着,疯狂扑腾手臂,像一个风扇一样,拼命把身体往回悠。
索性,她出自玄门,身体素质远超旁人。
在她一屁股跌坐回天台地面的那一刻,阴风扫兴散去,但同时,她胸前的怀表,也化作齑粉消散在风中。
韩清手脚冰凉,身体麻木地缩在地上。
地面又冷又硬,周围寂静一片,死亡的恐惧回荡在身体里,像寒流在四肢百骸中流窜,久久无法消除。
许久,她才迟钝地低头,看向自己空无一物的胸口,又转头,望向护栏上,自己的脚印。
心脏猛缩,瑟瑟发抖。
这已经不是警告了,那鬼王,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己……
还记得进来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