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平地不说,还能操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在他的小屁眼里快速进出。

“阿兄……呜呜呜……不要……不要在这里……”

夜风呼呼,间或还有好奇的野鸟从他们身旁掠过,郁欢颤抖着声音泣不成声,死死抱着人的手不受控制地,掐进了顾擎的肌肉里。

细细碎碎的湿吻,胡乱而急切地落在少年清冷的脸上,还有精致的脖颈锁骨间。

见少年泪湿了脸庞,顾擎虽然被紧致的小屁眼夹得爽翻了天,还是顺手捞过了山顶垂下的藤蔓,塞到郁欢的两只手里,让他攥着增加安全感。

但感受着少年略微放松的身体,他又忽然不满了,“欢儿这是不信任阿兄吗?阿兄就是把自己摔得粉碎,也不会让欢儿摔着一根头发的,欢儿怎能不信我?”

他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泄愤似的加快了打桩速度,干得少年哭喊得越加无助脆弱。

“噗嗤噗嗤”的,丑陋狰狞的大肉棒将穴口撑成了薄薄一层,几近变成了透明色,棒身突破层层媚肉的围追堵截,尽根而入,硕大的囊袋也随之重重撞上穴口,而每次抽出,棒身都会带出一些艳红的媚肉,还有充沛粘腻的汁水。

“顾擎……啊啊啊……太快了……啊……我站不住了呜呜呜……”

“心肝儿好多水,小屁眼好贪吃……唔嗯……吸得好紧,又嫩又滑的,爽死了!每天操都操不松,是不是想让阿兄一直插在里面,喂我的骚宝贝吃精液?射爆宝贝的小屁眼好不好?嗯?”

顾擎将人牢牢困在山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一边大力揉捏少年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一边用自己的胸肌压在少年浑圆的大奶子上,享受那柔嫩无比的按摩触感,一边疯狂耸动腰胯,肆意疼爱。

他原本是因为莫千的‘指点’,才特意选择的这种极端环境,但实验了几次之后,他发现自己尤其钟爱这种状态下的小皇子。

脆弱,无助,又极度的顺从和依恋,仿佛没了自己便不能活。

他是真的,想在下地狱的时候也带着这个人。

郁欢攥着藤蔓的手用力到青筋毕露,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却是在极限环境下催生的恐怖快感。

他自己都没发现,这种又怕又爽的,极端又疯狂的快感,轻易便会令人上瘾。

很快,他们身下的岩壁便被淫水打得湿透了。

郁欢摇着头,无力地哭泣求饶,“阿兄……求你……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嗯啊……我们下去,下去好不好……呜……下去你想怎么弄欢儿都可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