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几个大市镇逗留,其余皆在赶路,在州府衙门连着审案办案,还要处理……哎不说这个了,总之是只在皇叔处才可安心敞开肚腹说上几句话尝上几道菜。”

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效果极佳,卓思衡比自己表演出色时心里状态还要甜津津美滋滋,可还得装作照顾太子不周的尴尬,饮酒掩饰。

济北王听罢果然疑心顿消,却又再起焦虑,心道果然太子是知道了些什么却无法明说,那看来是必须按照计划行事了,于是他当即举杯道:“殿下心系圣上所交待的政事,勤心存孝,真乃国之储君天下之本,小王携犬子敬殿下一杯!”

在座皆引进此酒后,济北王又道:“可若让殿下如此仓皇归京,圣上岂不要怪我招待不周?小王万不敢怠慢,还请殿下小住几日,让我再尽应尽之谊。”

刘煦面露难色道:“不瞒皇叔,我身有要职,不敢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