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尚在慕州,别说没人怪罪他,怕是他要继承大统,谁又能怪罪他呢?”宋端替卢甘讲出他不敢讲的话来,又安抚道,“不过大人也无须太过惊慌,卓大人在出行前便有所布置,前些日子又送来一封信教我们如何配合他来应对,我们只需照章办事,说不定事成之日仍能按照原计划去巡查水闸,大人心系的百姓也能妥善得顾。”

事已至此,卢甘也无有办法,他唯能点点头,可似乎又觉得这一点不够坚决,又再重重点了一次。

宋端笑道:“我自有办法,我家商行遍布市镇,我会让人稍回消息告知卓大人与帝京早做防备,未必就慢于越王的车马。大人可知卓大人为何派我随驾?就是为了今日之状,所以大人无需担心,我还怕越王殿下不作出些妖事来害我没法交差。”

……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刘煦在济北王府的书房,看着慕州府衙的官令告示急道。

比他更急的是济北王与自己的儿子刘伦,他不住道:“还请殿下澄清此事,不然小王……怕是衔冤负屈非得以死明志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