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把天子遗体移入梓宫,设置几筵、神帛、铭旌、牌位等物,接受嗣皇帝以及嫔妃、百官致奠,谓之大殓……”
“别废话,说重点!”
“呃呃,好……小殓的时候,一切都挺好的。可到了大殓阶段,却出大麻烦了。”海寿说到这里,整理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道,“大殓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是嗣皇帝率众人致奠。可嗣皇帝是谁呢?是太子,可他远在南京,不及赶回。这时汉王站出来说,既然太子不在,我这做叔叔的应该服其劳,我来吧这事,可就费思量了。”
“上个香、磕个头而已,有什么费劲的?”
“您这么觉得,张皇后也是,她点头同意了。汉王正趋身要拜,可谁知杨少傅却突然站出来,说这样绝对不行!”海寿觉出来了,胁迫自己的这位对朝廷并不熟悉,所以很贴心地加以解说,“这位杨少傅啊,是洪熙皇帝的潜邸旧臣,叫杨士奇,如今是少傅兼行在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所以对礼仪极为敏感。他告诉张皇后,大殓致奠之礼,寓意上绍帝统,不可轻予非人。”
“听不懂,说明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