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拨弄着她的神经,掌控的她的高潮,仅凭一根手指,就能把她抛上快感的浪尖。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花径被榨干了最后一滴蜜汁。 他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看见她双眸失神,小脸红潮惊人,泪水打湿鬓间发丝,胸脯剧烈起伏,殷红的乳尖被磨的充血,雪白的肌肤上沁着一层晶莹的薄汗。 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可是他还想继续玩,她如此美丽,令人上瘾,怎么玩都玩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