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刷牙时听我背九九乘法表的是你,每天一起吃早餐午餐晚餐的也是你。别再把我当成刚认识的人了,行不行?”
“姐姐,我不是你生活里刚出现的人,我是迫不得已离开了,又回来的人。”
想当年,俩人第一次见面,是在林女士和宋叔结婚后第一次去见宋家的长辈。
他脸上都是肉搏留下的淤青,眼神是那个年龄不该有的桀骜阴鹜,浓浓扩散不去。
她淡淡地看了伤口,从林女士给她买的猪猪包包里拿出一个创可贴给他,让他叫佣人帮他消毒过伤口之后再贴上。
宋叔把他带回叶绿园那年,许凝顾八岁,宋壶深虚岁六岁。
她从来没有问他为什么会跟宋叔来叶绿园,不会问他为什么打架,也不会问他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