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阿伟哥哥回来了,可怎么办呢?你说他要是看见你现在这幅荡妇的模样是个什么心情?我倒是很好奇”,他手指挑逗着从袒露在外的羞处缝隙间一扫而过,夏夏身体当即抖了下,沾了不少晶莹的男人指尖,极为羞辱地在她眼前摆弄。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好不好?”夏夏声音很小,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程度。
倘若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幅被凌辱的样子,那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唔”,甬道倏然异样,周寅坤手指再一次捅了进去,这回是两根,撑涨的难受,使她下体不由地收缩,嫩肉如吸盘挽留着男人的手指,夹的他心尖酸痒难耐,头皮发麻,这要是将鸡巴放进去,小兔下面一抽一抽的,恐怕是能要了他半条命,想想都觉得很刺激。
夏夏抽泣的厉害,许嘉伟刚才叫她,她没回答,说不准他就会过来的,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被铐着的纤细手腕因挣扎摩红了一圈,可她挣脱不开也反抗不了。
“烂人!凶手!”
“你要不再大点声?让许嘉伟能听见的程度?”
再这么下去周寅坤只会得寸进尺,反正早晚都会被发现的,结果都是一样。想着,夏夏毅然决然叫出了声,“救!”
刚吐出半个字,那声音就被强烈地吻堵了回去,周寅坤吻的依旧猖狂无度,仿佛她的所有都是他的,这周夏夏唇齿咬得紧,舌尖怎么都敲不开,周寅坤一手箍紧她的腰,覆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娇小的下巴一掐,小嘴就被迫张开了,他舌头巧妙地伸进去,缠绕着里面湿滑的嫩物,故意搞出津液的咂咂声。
许嘉伟听出了端倪,刚才屋里的夏夏好像要说什么,然后突然又没了声音,越琢磨越感到不对,不详的预感由然而生。
他试探着敲了敲门:“夏夏,你睡了吗?”
听见许嘉伟说话周寅坤就恼,不耐烦地离开女孩的唇,眼前的人眼泪从头到尾就没停过,嘴被亲的有些红肿,胸前的衣服也被撕烂了,娇乳和圆挺的孕肚都袒露在外,内裤底裆斜在一侧,他干脆扯过被子遮住夏夏裸露的身子,懒懒地起身去开了门。
许嘉伟抬手正要推门,周寅坤先一步,眸中情欲未散,伴着温热的淫靡气息,他转转脖子顺手整理下有些凌乱的衣领,理所当然地说:“sir,这么晚了还来查房?让不让人做事了?”
“周寅坤?”门外的人一僵。
他没想到周寅坤会如此迅速地找到家里来,思绪骤然变得混乱空白,眼睛扫向屋内,黑色长发露在被子外,隐约听到女孩抽泣的声音,他质问他,“你对夏夏做了什么!?”
“许督司怕不是还没满十八吧?夫妻间还能做什么?再说了,我是来找我老婆的,又没闹事,不违法吧?”
夏夏被铐子禁锢着侧躺在床上,身上还遮着被子,由于情绪激动,肚子里的孩子蛄蛹个不停,私处也非常不适,听见他们说话,她想起身,可又起不来。
“阿伟哥哥”她声音微弱的叫了声,能听得出在哭。
周寅坤随着声音往过瞟了眼,叫这蠢货有什么用,一个没脑子,两个还是没脑子,周夏夏是他周寅坤的女人这事早就不胫而走了,现在大了肚子还满世界乱跑,一旦出了岔子,许嘉伟这废物能护的了谁,只不过就是多了个陪葬的。
“夏夏”,许嘉伟闻声就要往里走,周寅坤长臂一挡,把人拦个完全。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嘉伟那副端正的白痴相:“你算哪颗葱?就想进我女人的房间?”
耳边传来铁物碰击的声响,他回过神,自己的兔被铐很久了,这个姿势想必是很不舒服,他目光扫了扫身前杵着的男人,命令他:“把铐子钥匙给我。”
许嘉伟一愣,又看了看屋里遮着被子的人,他恍然大悟:“周寅坤!你还是不是人!?”
不仅废,还听不懂人话,总之就是欠教训,要不是因为周夏夏,这许嘉伟早就被他撕碎了,可他不能,与其适得其反不如用来做其交换,让她妥协。
周寅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