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不出的郁结。

最后岑宁还是让他继续上药了,无关暧昧,只是一种症结解开的关心。

不过晚上回到房间后,岑宁却彻夜失眠了。

不知为什么,她总是重复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尤其是大院的训练空地,那里的回忆太多,她脑海里总是有那么一个人,他坐在栏杆上,月光在他身上铺了一层晶莹的白光,他低眸看着她,脸上挂着浅笑。

“小孩,你知道什么是老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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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有早课,昨夜一夜未眠,岑宁顶着两个黑眼圈听老师讲课。

临近期末,每节课都异常重要。

岑宁当年因为魏品芳的关系选了和摄影不着边的英语专业,虽然一开始觉得对拍照没什么用,但后来却觉得,语言这块也许对她未来外出摄影有很大实用性。

下课后,岑宁和室友一同去吃了饭,然后几人拿着书,一块去了图书馆。

岑宁最近一段时间放在摄影上的精力很多,所以期末复习得抓紧。晚饭时间,岑宁也就去图书馆楼下的面包店买了一块面包吃,吃完继续回到位置看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