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望着她。
“我…不想回去…”她还未见到他怎能轻易回去尽管所有人都觉得他死了但裳幺想等等一个奇迹。
“我会医术的我可以留在军中为伤员诊治。”她抬手想去拉谢景却被他避开。
躲开是因为身上有些脏乱他并不想让裳幺沾染上。他卸下铠甲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玄景二字,递入她手中时还带着些许温热。
她抚着手中的玉牌拿出了自己的那块并在一起眼水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月华,护不住你爹娘是会怪我的。”当年裳幺父亲喜得幺女便将一生团圆美好之情都寄予她所以故名月华也意欲她如月亮般明亮。
“哥哥…”
裳幺哽咽着上前将谢景抱住眼泪浸湿了他的胸前的衣物,谢景也顾不上自己脏乱的形象抬手将她眼角的泪抚去。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擦花了脸的小妹不由的笑了声,“都脏兮兮了。”
裳幺破涕而笑嘴里嘟嘟囔囔道了声还不是哥哥蹭的。两人交谈许久最后谢景还是同意了将她留下。
军中将士伤残较为惨重,被火炮击中幸存下的皆为断胳膊断腿皮肤大面积溃烂军中救治的军医极少如此多的伤患根本医治不过来,还有些将士直接被活活疼死。
裳幺见此景也是心痛不已,战乱之下永远是民不聊生。
回来了
京城,大街小巷如往年般热闹商贩小摊摆弄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吆喝推销,雪花在空中绽放舞蹈。
红墙最深隔断处禁军重重围绕,白玉砌就的宫殿巍峨耸立。
殿门紧锁里头传来茶碗重重的摔在门背上的清脆声,门口看守的两人无动于衷好似已经习惯了如此声音。
碳火将殿内烧的暖洋洋的,窗子只能开出一拳的缝隙大小,贵妃榻上的人发丝凌乱半散拾起茶桌上的物件就往门上摔,瓷具碎了一地凌乱不堪。
青砖一路延绵迎面走来一人深红色衣袍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把青色绸伞雪花飘浮若有若无般落在伞间。
守门的侍卫见他纷纷行礼,他慢条斯理地将绸伞合上用眼神意思他们将门打开,二人利索的拿起钥匙转动着锁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