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了?那换种方式…”萧邑哑着嗓子,下身的巨根都硬的发痛了。
“唔嗯嗯…”她支支吾吾的乱应,玉手酸痛的轻抖。
搭在腰窝上的手将她的腿太高侧着身子向上顶,噗呲一声,花穴虽被淫水打湿但巨根太过粗长只插入了一半便进不去了。
“唔啊啊啊…好胀…”
裳幺整个人被插发颤,被抬起的腿下意识一夹,勾住男人的劲腰。
“呃…娘子别…别夹。”萧邑被小穴夹的动弹不了,拍了拍她的臀安抚她,“放松…别夹。”
“呜呜呜呜呃…”美人哭的梨花带雨。
蜜臀被一把托住,巨根慢慢的往外撤着,小穴微微放松还未反应,托着蜜臀的手向下一压,肉棒猛的向上一顶,尽数没入。
萧邑额角都冒了些虚汗,唇贴着吻去她眼角的泪。
“骗子…呜呜你不是说用手…嗝…唔呜”裳幺抽抽搭搭地哭,手胡乱的推着。
“娘子明明应了我…”轻啄着她的唇瓣委屈巴巴的讲着,滚烫的巨根溺在小穴内。
裳幺有些恍惚不清楚自己到底应没应便没了底气弱弱道,“是吗…我我记不太清了…”
语闭红唇便被堵住,巨根在花穴内尽出尽入啪啪啪噗呲的水乳交融声令人耳红心跳,花穴蜜液被带出。
花穴被巨根撑几乎透明,鲜红的软肉翻出花液拍打过度形成白沫浮在穴口,黑紫色的巨物在蜜穴进进出出顶到宫口,蜜液形成一股小水柱喷泄而出。
娇软的嘤咛呻吟声响彻整个厢房,巨根抵着深穴内的软肉奋力耕耘,小穴喷了三回,巨根才撞开宫口,马眼一松尽数射入。
裳幺刚高潮过的小穴被射的又颤抖地喷出一股蜜液,樱唇被吮的鲜红欲滴。萧邑搂着她的细腰喘着粗气。
这脸红心跳的一幕看的明月都羞得隐了身。
美人在怀谁能坐怀不乱。
返京
翌日。
钟暮声响起,众僧颂经礼佛。
小和尚捏昨日那封信交予他手上。“师父,这是裳施主留下的。”
方丈接过信并未查看,看着前院的菩提树笑着摇了摇头。
“这便是那劫。”
那日山下柳巷口,男子有些失控的冲尔静问着裳幺的下落时,他便算出这劫她过不了。
旭日初升。
六月里的天早已闷热不已。
昨日里萧邑情难自禁又将她弄的泪光闪烁求饶不已,想起今日还要赶路才肯善罢甘休。
车夫架着马车早就候在客栈门口了,季洵启拉过马给它顺了顺毛。
萧邑一袭白衣,云锦缎纹滚边褶,怀里抱着位戴着帷帽的女子从客栈走出。
将她抱着放上马车。
“噗,你怎这般黏弟妹。”季洵启递了包蜜饯上来打趣道。
“都怪你…”
萧邑将蜜饯转递给她,凑过去听她细细呢喃,笑了了,为她取下帷帽,“好好好,怪我。”
透过被撩起的帷裳,绝色容颜入人眼,过路的人都纷纷瞧上两眼。
女子身着鹅黄秀缠海棠襦裙,挽着如朝云近香髻,带着点翠流云簪,睫毛如蝉翼般轻掩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未着口脂的红唇微启娇嗔的说着什么。
就此出发返京,六月里的天有些闷热,竹帘被拉起,凉风栩栩吹起额间的发丝。
“殿下那边如何交代?”季洵启问道。
“早日与她成婚。”他夹着马腹拉着缰绳加快了速度。
“可她一届出家人如何嫁你,且不说出家她的身份不高嫁于你,殿下是不会同意的。”季洵启跟上他一股脑的将想法说了出来。
“这我已经想好了,早些日子我寄了信去京城,让阿景认她做妹妹,以将军府小姐身份出嫁。”
“那我便等着吃酒了”
他策着马与季洵启并着走,那根红色发带与这一袭墨发在这风中起舞,将少年的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