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校服太宽松了,也难为你能看出什么来。” “你该看我穿亨利衫,紧身的,胸的轮廓特别明显。我会把前两颗扣子解开。” 祁野每个字的发音都无比清晰,对于桑霓来说,甚至过于震耳欲聋。 鸽白的墙砖上飞来一只蓝黑色蝴蝶。 桑霓的手是软的、散的,她任由自己被祁野牵引着,抚上胸肉,滑动间那颗凸起的乳粒擦过她的掌心,像鹅毛笔轻轻刮过,由掌纹处散发出极细的痒意。 “妈呀.....” 桑霓开口要拒绝,但手里肌肤的触感实在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