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晁,纵火者真的是你?”艾景林不可置信,他一向器重卫晁,再加上卫晁也算是他一手抚养大的,他不相信这孩子会对缘儿做出这样的事。

周围无数道目光投射在卫晁身上,有怀疑,有震惊,也有幸灾乐祸,卫晁垂着头,毫无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事已至此,艾景林只能道:“从今日起,革去卫晁侍卫长的职务,将他打入地牢!”

“是!”

数日后,地牢。

“大殿下,您怎么能亲自过来这等脏乱之地,微臣都怕这些犯人污了您的贵体。”典狱长跟在艾珠缘屁股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艾珠缘脚步停顿,扬唇微笑,眼里却毫无笑意,“大人,我知你事务繁忙,不必浪费时间陪我,我自己一人便好。”

他朝典狱长伸出一只手。

典狱长嘴上的两条胡须抖了抖,最终还是将钥匙交给他,悻悻离去。

走到地牢最深处,艾珠缘停留在一扇铁栅栏前,卫晁就关在里面。

他打开锁,踏入。

脚步声由远逼近,卫晁的耳朵敏锐一动,随后又回归沉静。

艾珠缘负手伫立,环视牢房内脏乱的环境,再去看眼前四肢被铁镣锁在墙上、死气沉沉的卫晁,摇着头“啧啧”两声,“好一条家犬,如今在主人面前连吠都不敢吠一声,这副模样才叫家犬丧家之犬!”

那把火虽没能烧死卫晁,但把卫晁屋里的东西都烧了个干净。没了后顾之忧,艾珠缘此时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不过也幸亏他还留了一手,就算卫晁没死也要落到他手里,他要慢慢地折磨他,直到他死。

只是艾景林明显对卫晁是纵火者仍心存疑虑,下令让人继续彻查此事。艾珠缘担心最终会查到他头上来,不得不亲自前来地牢逼供,只要卫晁能亲口供述、画押证明他是纵火者就能结束这一案。

“卫晁,如果你乖乖承认你就是纵火者,事后我轻饶你也未尝不可。如果你不肯的话……”艾珠缘从刑具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手指缓缓摩挲鞭子上带有弧度的细小倒刺,眼里的那份纯真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算计人的阴毒,“那我只能用这根鞭子好好疼爱你了。”

卫晁眼睛眨都没眨,反倒全程都在直勾勾地盯着艾珠缘,盯得艾珠缘心里发毛。

不容被卫晁小觑,艾珠缘扬起手,朝他挥鞭,“你以为我不敢吗?!”

鞭上的弯钩倒刺嵌入卫晁的皮肤里又狠狠拔出,一鞭下去,他胸膛上的那块皮肤已是血肉模糊。

伤上加伤,卫晁竟然一声都没吭。

艾珠缘气急败坏地补了几鞭,才勉强听到卫晁痛苦的闷哼,就算这样卫晁仍然亮着双目死死地盯着他。

艾珠缘忍无可忍:“你盯着我做什么!”

卫晁突然沉沉地笑了起来,他一边忍痛一边笑的模样极为诡异,“就是想问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跑去偷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艾珠缘一愣,随即大怒:“你找死!”

鞭子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卫晁身上,打得他皮开肉绽,囚服都被鲜血浸染。

等到艾珠缘停手时,卫晁都已经去了半条命,他看上去只剩一口气了,还穷追不舍地边喘边问:“你,到底有没有偷吃?”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再说我与你毫无关系,何来偷吃一说?!”

卫晁仿若失聪,继续问:“我和别人的鸡巴谁的更好吃?”

“滚!”艾珠缘气得磨牙,他朝卫晁胯下狠狠甩了两鞭,卫晁脑袋一歪,顿时没了声。

这是晕过去了?

艾珠缘有点慌,他倒不是担心卫晁,而是担心卫晁的那根大鸟,毕竟他也曾跟它有过两次的露水姻缘,虽然过程不算太愉快,但体验却是极好的。

只是检查一下,检查而已……

艾珠缘蹲下身,扒开卫晁的裤子,那根沉甸甸的巨屌就挂在他腿间,即便尚未勃起它的尺寸依然可观,艾珠缘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