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迟了,艾珠缘找他必定只有那件事。

不知为何这段时间艾珠缘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多日未能与艾珠缘亲近,卫晁按捺不住心中的高兴,穿好衣裳,匆匆赶往艾珠缘的寝殿。

房门半掩,门缝透出微暖闪烁的烛光,里头传来暧昧的低语与笑声。

预感到什么,卫晁脸上的喜色倏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灰暗阴沉,他猛地推开门,一语不发,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床上赤裸相拥的两人。

艾珠缘从柳弥身上起来,回头就和卫晁的视线交汇,面上表情不咸不淡。见有外人闯入,柳弥脸上的红晕迅速消退,他不敢吭声,下意识拿被子遮挡自己走光了的身子。一时间气氛僵凝,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硝烟味。

“殿下。”卫晁关上门,步步逼近,语气冷得要结冰,“您叫我过来,是为了让我观赏您和其他下人做爱?”

卫晁站定在艾珠缘面前,强压怒气,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清这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然而艾珠缘却避开了他的眼睛。

卫晁视线往下,看到艾珠缘软趴趴的鸡巴以及柳弥湿润的小穴,发现二人未发生实际关系,心头怒火已消大半。谁料,艾珠缘又故意激他。

“你装什么,嘴上这样说,一看到洞鸡巴就不中用地硬了。啧,你这根鸡巴除了大就没什么用处,还得多操几个穴磨炼磨炼技巧。”艾珠缘边抬脚去踩卫晁鼓囊囊的下体,边扯掉柳弥身上的被子,“今天我高兴,就让你操操我新得的小男宠。”

柳弥没想到素日亲和儒雅的大殿下竟会讲出这般污言秽语,再加上卫晁那张可怖的黑脸,他畏惧地蜷缩身体,恨不得立刻从这里消失。

“艾珠缘,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了吗?!”卫晁咬牙切齿地问道,他一掌捏住艾珠缘不老实的脚腕,“你让我去操别人?”

“是。”

“确定?”

“确定。”

卫晁带着怒意推开艾珠缘,他在屋里逛了一圈,提着麻绳,拎起柳弥,将人捆在椅子上。他捏住柳弥的下巴,粗鲁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团布,都未曾发觉自己说的话有争宠的意味在里头,“你不是很仰慕大殿下么,今晚我就让你看看你的艾珠缘殿下是如何对着男人的鸡巴发骚浪叫的!”

可怜的柳弥还没理解卫晁话中的意思,就被丢到一边,无人问津。

卫晁边解衣裳边走向艾珠缘,等站到艾珠缘面前时,他那根勃起的巨屌已直直地指向艾珠缘的脸,硕大的龟头淌着黏稠的前列腺液,他命令道:“舔。”

艾珠缘光是闻到鸡巴的腥味下面两个肉洞就湿透了,但他就故意紧紧闭着嘴,不让卫晁的鸡巴进入,结果倒被蹭得嘴边全是黏糊糊的腺液。

艾珠缘不听话,卫晁干脆一掌扣住他后脑勺,鸡巴往前一顶,撬开他的嘴巴,粗长的肉屌贯穿他湿热柔软的口腔,直抵喉咙。

“唔嗯~唔~”艾珠缘半蹲着,整张脸贴在男人粗硬浓密的阴毛丛间,粗壮的肉屌将他的两腮撑得圆鼓鼓的,脖子那处都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他方才被深喉,快感就像电流一样击中了脑髓,多日无人疼爱的骚逼竟就这样高潮了,一股股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还差点让卫晁误认为他爽到失禁。

被这么粗大的巨屌插着,艾珠缘不得不把嘴巴张到最大,下巴仿佛要脱臼似的,呼吸也很艰难,可他却像得到了心爱之物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餍足感。

大鸡巴终于进来了,呜捅到喉咙了,好兴奋,骚逼完全克制不住在高潮……

“哈……”看着艾珠缘这副贱样,卫晁抛掉脑子里仅有的那么点的怜香惜玉的想法,他清楚地意识到,对待艾珠缘这种受虐狂,唯有狠肏才能把他驯服。

“骚货!是不是非要这样肏你才爽?”卫晁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把他的嘴巴当作自慰套一样迅猛抽插,肉屌反反复复进出艾珠缘的嘴穴,把他柔软的双唇磨得发红发肿。

肉屌摩擦喉咙内壁发出“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