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尧召为中心的空气瞬时降温,“几个月没见了尧郁,你连你哥都敢玩?爹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说着尧召就顺势就把尧郁的胳膊拽脱了臼,尧郁瘫倒在地。尧召撕掉了尧郁的面具,伸手就是要一巴掌,“哥!别打,别打!我刚从虎口出来,你怎么就这么对我啊!”被尧郁吓昏了头的尧召才反应过来,马上收了手,给尧郁将胳膊接上。
“进来!”说着扯着尧郁就进了翠云阁。
“哥!疼!”
“闭嘴!”尧召将尧郁扔在了座位上。丫鬟们看是三少爷,赶忙给尧郁卸了剑,除去了外衣,倒了茶,上了早点。
“下去!都下去吧!”尧召冲着丫鬟们摆了摆手。尧郁像猴一样蹲在座位上,尧召的眉毛一直皱着。
“你小子最好给我老实说,你怎么逃出来的。”尧郁眼睛转了转,从头到尾说了从昨晚到刚刚的事,不过这个“从头到尾”是有说到的。尧郁把不小心刺伤洛枫翔的事说成是自己武功高超一招毙命的结果,至于自己在对抗时被调戏的事是只字不提。还有自己晕了的事说成了,洛枫翔失血过度晕倒,自己救了洛枫翔。还有早上被抱、被亲的事也是用两个人拜了把子替代了,至于玉佩一事就说成了自己主动赠予作为拜把子的证明。
“什么?你用结缘把洛枫翔刺了?”
尧郁喝了口茶,趾高气昂的说:“是啊!那可真的说上是血溅七步啊!”
“还有你把凤玉给了洛枫翔。”尧郁挠了挠头,“没办法啊!他说怕我赖账,让我留个念想。不过那种货色的玉坠送人了也无所谓。因为那块凤玉,我不知被多少人笑过,一个男人带着个凤凰,男不男女不女的。要不是爹说丢了要我的命,你当我会乖乖的带十几年,开玩笑?”
尧召的脸顿时变得宛如即将暴风雨的天空,黑一块,青一块的。“你···你···尧郁!你马上给我要回来!”
“我不要!”尧郁执拗地喊着,“都送人了,怎么要啊!”
尧召坐不住了几步窜到尧郁的面前伸手抓住尧郁的衣领,“你知道那块玉的意义吗?还有你知道为什么父亲说不让你随随便便的拔出结缘的原因吗?”尧召几乎是咆哮的说出来的。尧郁拽着尧召的手,拼了命的掰着,“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又都不和我说。”尧召冷静了一下,放开了尧郁。尧郁从来没看到二哥发这么大的火,也是吓到了,惊到了,差点哭出来。
“你的结缘宝剑和凤玉是父亲救了一个理国的仙人得来的,这些东西也是那个仙人特指给你的。这些东西有典故,但因为怕你心里有负担一直没敢给你说。剑的预言和凤玉的预言已经破了,今天我就告诉你典故,你做好死的准备吧!”尧召死盯着尧郁看,缓缓的做回自己的位置,尧郁吓得缩成了一团。
“你的那把软剑是当年理国国君为了给将来预言上的下一任国妃的宝物,也就是说谁得了你,谁会就是下一任理国国君,宝剑一亮,如见先王,无人敢质疑。你的凤玉是和龙玉一对的,无论誰得了龙玉,只要你将凤玉给了他,他便是你夫君,你永不得反悔。”
“啊?不会吧!这也太儿戏了吧?”尧郁顿时站了起来。
“知道怕了!不然为什么你吵着去理国父亲就是不让,连理国人都不让你见,还嘱咐你见到理国人就避之。”
“天哪!不会吧!有没有得救?”尧郁拽着尧召的衣袖就开始摇上了,”
“也不是没得救,不过你老实说你刚刚说的那些是不是大多数都是自己杜撰的,如果把实话说来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尧郁撅着嘴,将昨晚的事细细的准确的说了出来,而尧召也没闲着找了张纸不知写些什么。
话说不知尧郁已经平安无事的洛驭天火急火燎的向洛枫翔的寝宫闯了去,但是却被洛枫鑫挡在了门外。
“太子!这大清早的不知何事让你非见皇兄不可。”
“洛枫鑫!孤不想与你纠缠,孤要见洛枫翔!”
“洛驭天!你虽为太子,你是不是太嚣张了点,皇兄的名号岂是你能随便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