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洛雨轩一跳,从小洛枫剑一直是这几个皇子中身体最好的,不要说晕倒就是小风寒都没有。洛枫剑昏迷的这一宿,洛雨轩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洛枫剑身旁。其实当天晚上太医来了一屋子,可就没一个诊出什么结论,于是十几个太医坐就那开始猜,最后得出了洛枫翔是路上马不停蹄的赶路赶得体力不支才晕倒的。洛雨轩虽然对太医们给出的结论不是很满意,但又没其他办法。洛枫剑平稳的呼吸声就已经告诉众人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但他洛雨轩就是不放心,万般无奈下,守了一晚上因为第二天还有早朝,所以早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洛枫剑地寝宫。
当洛雨轩早朝回宫时,洛枫剑就清醒了,身体不只没有大碍,相反的很有精神。接下来的几天,洛雨轩和他的五个王子是开开心心的相处了十天。
但说洛驭天与洛枫翔倒不像第一天见面时的剑拔弩张,两个人这十天处的到真像了几分兄弟的样子。十天里,洛驭天和洛枫翔经常艳阳天赏花,月上枝头就邀月对饮,阴雨天就听雨声对弈。洛枫翔有时经常讽刺这种平静,如果没有尧郁这档子事,他洛枫翔会不和和洛驭天这般亲近,说到这句时两人都不置一言,只是相视一笑。
再说尧郁这十天,他是坐也坐不好,站也站不好,吃饭不香,晚上也是,夜不能眠。平时对翠云阁不屑一顾的他,如今是天天的蹲在翠云阁,天天观察那些小倌是怎么伺候男人的,怎么被强壮的男人摆成屈辱的体位,怎么取悦男人。晚上,尧郁就睡在有活的小倌的隔壁听动静,每每听到小倌激烈的喊声,尧郁就神经绷紧,脸色苍白。几天下来,尧郁就无声无息的就瘦了三圈,完完全全皮包骨。尧召这几天也是忙着做战前准备,没工夫搭理尧郁,就让尧郁去闹。但过了些时日,总不见尧郁了,尧召开始有些着急了。第十天,尧召在一间厢房里找到了脏兮兮,精神恍惚的尧郁,着实吓了尧召一跳,他还在想尧郁这是唱的哪出啊。尧召摸了摸尧郁的头,尧郁马上抱住了尧召,一直哭,泣不成声。尧召被他哭傻了,就俯下身子帮他擦眼泪。
尧郁哭够了,就一直呆呆的,喂他饭也不张嘴,尧召一开始还不明白这好好的人怎么几天就没看住,就这样了呢。第二天给尧郁喂饭时,有一个找小倌的常客,破门而入。既然客人都进来了尧召不好推辞,于是就在屏后一边喂尧郁吃饭,一边和客人攀谈。就在客人说了一句今天没什么事你帮我介绍个听话的小倌时,尧郁突然推开了尧召,缩进了床的里头,拿被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的,在被里抖得厉害。这时尧召才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尧召马上将客人拉出房间,将客人安排好,马上回了房间,拉下尧郁的被子。
“和男人睡就让你这么恐惧?”一听这话,尧郁马上来了精神,“恐怖!太恐怖了!不仅仅是恐怖,让我和男人睡,让我去像女人一样取悦男人,我的尊严呢?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让我嫁给洛枫翔,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哥你给我一剑,求你了!”看见尧郁的那个一副看破生死,决绝的样子,尧召就笑疯了。一看到尧召笑的那个样子,尧郁仿佛被人侮辱了一样,马上掏出了匕首直指自己的脖颈,“哥!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真的不行,洛枫翔是一朝皇子,我定斗不过他,所以我只有以死明志。哥!以后萨科齐就指望你了,还有替我和父亲说我不孝了,如果可以下辈子我一定还做他的儿子。”说着尧郁就要刺,尧召一听让自己转告父亲什么的就彻底笑爆了。尧郁被笑蒙了。
尧召知道不能在听之任之了,就收了收笑容,“谁说你一定要嫁男人的,谁说你非嫁洛枫翔不可的?”
尧郁瞪着一双泪眼看着尧郁,“不是你说的吗?”
“你可冤枉死我了!我说你有可能嫁,我可没说你一定要嫁。还有我不是告诉你不嫁的方法了吗?”
尧郁擦了擦眼泪,看着尧召,“你有说过吗?”
“和着我说的话你完全没听进去啊?”尧郁一脸迷惑的看着尧召,尧召摇摇头,“我说你只要将你那块凤玉拿回来,就没事了!”
“啊?你说过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