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孤八岁,坐龙椅之人现二十四,他偏安一隅,早无大志。可固有宏图之志。但以他健康的身体至少能活到耳顺之年,等孤能即位了孤已到不惑之年,什么宏图之志都已没时间实现了。孤等不了那么久,孤要在二十称帝。”
“那太子有何宏图之志?”
“很少有人能让孤想唱所欲言一回,孤想和你一论。”
“荣幸之至!”
“孤想奋七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四国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五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武国之地,以为漯河;武国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尚武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敌寇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月光倾泻之地皆为孤之疆土,举头见月之人皆为孤之百姓。天下安定,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孤言已尽,如何?”
“鸿鹄之志!”
“惭愧,纸上谈兵而已,孤尚无可信之人,可用之兵,可使之币,以上皆为空话也!”洛驭天淡淡一笑。
“老奴愿作殿下可信之人,愿借殿下可用之兵,愿赠殿下可使之币。”
“条件?”
“老奴要武王项上人头。”
“好!痛快!孤就替你取之!”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