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听后脸上一片狂喜,“如此甚好甚好!”
通常科举之后,入朝的举人大多下放历练,或者安排到比较闲散的文职中考校几年,能够进入军部这样的实权部门,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殊荣。
但听了这个好消息,阮卿栾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反而有些迟疑,“那篇文章其实……”
“说起来北方胡人部族也许久没有动静了,”参知政事打断了阮卿栾的话,喝的脸色微醺道,“陛下原本想将军权下放给三皇子,令李韦大人从旁辅佐,谁知这三皇子如此不堪大用,竟在宫廷御宴上出了丑……”
阮卿栾一下子就安静了。
原本白逸浩监考得力,领旨筹办皇家御宴,招待各国参拜的领事官,却搞得一地鸡毛,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入席捣乱,使的大商颜面尽失,皇帝大发雷霆……然而只有阮卿栾和三皇子自己知道,这些不过是太子党从中作梗,故意招人惹事。
但苦于没有证据,三皇子也只得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原来竟无意间失掉了领军的差事。
阮卿栾虽然并不精通用兵之术,但想着如果自己进了军部,或许可以为三皇子提供便利。
“没有三皇子,也有其他皇子在,”江太傅又道,“总归皆要依仗李韦丞相,听说李大人要将弟子胡兵从太学堂调任军部,恐有调派军队之意。几个月前北卞被咱们打的节节败退,失了动静,燕北楚戈又生祸事,恐有阴谋……”
一群老官旁若无人的商讨着国家大事,令阮软听得昏昏欲睡,脑袋都要撞到桌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