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盯着奴隶干燥紧抿的两片薄唇,像得了个新玩具一般十分兴奋,拿着药碗直接往人家嘴上杵。
但这么灌药自然是无用功,褐色的汤药顺着奴隶的嘴角全流到枕头上去了。
喂了一会儿也没喂进去多少,阮软大少爷脾气上来不耐烦了,将药碗一扔骂骂咧咧道,“这么大人了,药都不会自己吃,小爷要你何用!”
这么随口一骂,阮软突然想起来了,自己要这么个战奴搁家里干嘛?成天摆着个臭脸,动不动就要打自己,指望这家伙铺床倒水洗衣煮饭恐怕是不成了。
“嘿,合着五千两还是个赔钱货?”
阮软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也不想想人家其实不愿意来,是自己死气白赖要过来的,还一文钱都没给,白嫖的!
心有不甘的阮软杵在床边,干瞪着眼盯了奴隶一会儿,视线扫过男人线条利落的下巴、微突的喉结,被翻腾过的有些凌乱的衣服。
这身破破烂烂的粗布破麻衣实在有些碍眼,阮软又有了新念头,决定给自己的奴隶换个装。
想到就开始做,阮软立马动手扒男人的衣服。
不算暖和的天气,战奴却只穿了薄薄的一层麻衣,被阮软纤白的手指剥掉,就露出小麦色的肌肤,附着着起伏明显、线条流畅漂亮的肌肉。
奴隶的年纪应该不算大,虽然长的高大结实,气质也成熟,肌肉骨架却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既有男人的吸引力也带了些青涩的味道,相比较而言那几道鞭痕就显得无伤大雅了。
衣服一扒,阮软又开始心率不齐、呼吸急促起来。
他在自己都没察觉过来的情况下,贪婪的欣赏奴隶半裸的躯体……分明同为男人,本该不觉得有哪里好看的,更何况是一具伤痕纵横的男人身体。
阮软竟觉得有些惋惜心疼,视线扫到了战奴腹部那道险些要了命的刀疤上。
那刀伤形状古怪,攀附在男人的下腹部,随着蜜色的腹肌呼吸起伏,一路几乎延伸到粗麻裤里。
阮软忍不住伸手去摸那道疤,手指沿着粗糙丑陋的疤痕缓缓下移,游离的眼神盯在战奴隆起的裆部。
即便隔着布料,都能看出明显的轮廓,本钱不小。
阮软想起一件事……这家伙可是从船妓舫搞来的奴隶,应该很擅长做那事吧……
“你做什么?”
低沉混杂着怒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战奴不知何时苏醒并坐了起来,脸色阴沉的瞪着阮软……以及阮少爷几乎要摸进他裤子里的手。
第07章你给我喝chun药?!
虽然眼下的情景确实……但好面子的阮少爷自然不会承认自己会猥亵一个奴隶,竟然也不怕战奴了,涨红着脸骂道:
“别不知好歹,少爷我在给你看伤呢,你吼什么吼!”
或许是因为阮软话说的过于理直气壮,战奴居然被他吼的一愣,一时间没有多余举动。
因为他确实感觉到背上原本火辣辣的鞭伤,此时冰凉一片,疼痛得到缓解,似乎是敷了很好的外伤药。
但这个人会有这么好心?
战奴眼神晦暗不明。
阮软心虚的挪开手,从桌上胡乱拿了一碗药,“快把药吃了!你这赔钱货,知道给你请大夫花了少爷我多少钱吗?病养好了赶紧干活!”
药碗几乎杵到奴隶脸上。
战奴怀疑的看着阮软因心虚偏过去的侧脸,洁白的耳垂通红一片。
嘴角还残留着苦涩的药迹,战奴只略舔了一下,便分辨出那确实是用来治伤的好药。
战奴脑内飞速闪过很多念头:
这少年为什么要救我?难道他认出了我,身份暴露了?
不对,若是暴露此刻应该早就死了。
这个人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还是只单纯想买个战奴,恰好挑中了我?
“快喝啊!”阮软不耐烦道。
战奴只得接过,低声道,“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