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乖乖的吃药就不痛了。”虽是诱哄,但凤鸾也纳闷,痛?他有弄痛她吗?
面对凤鸾苦口婆心的诱哄,亦浅一点也不领情,只是一味难耐的蹭着他的手臂。
见某人不肯配合,凤鸾的耐心也跟着消失殆尽,从未见过这么难缠的主。
不管三七二十一,凤鸾仰头自己喝下解药,嘴对嘴哺了过去。
“呜呜――”
“叫你以后没事往老头子那跑。”确定她喝了药,他恶狠狠的咒骂。
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凤鸾早已不想去追究,总之,他现在恨死春――药这玩意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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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尘细,隐隐袅袅沿着透光雕花木栏漏进来。竟一派春光大好之景。
“啊――”一声尖叫打破宁静,亦浅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抱紧自己。
她。。她怎么睡在这?身体酸疼的仿佛被卡车压过似地。
脑子里那残破的记忆点点滴滴的涌入。她好像记得。。。昨晚她想搞凤鸾。
“醒了?”
“呃?”连忙抬头,凤鸾不知何时站到她床边,倨傲的审视着她。
“醒了就起床!”说完,转身离去。
她倒抽一口冷气,望着凤鸾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背影,有些悲催了。
“凤鸾!”穿好衣服的她,连忙拉住凤鸾的手。
“什么事?”
“昨晚。。。。我。。”她有些不好意思。
凤鸾隐隐觉得好笑,“你怎么了?”
“昨晚。。我有没有。。。那个过你?”
“有!”凤鸾不假思索的回答。
轰――
“昨晚。。。我真的侵犯你?”亦浅挣扎几下,开口问。
“你以为呢?”凤鸾勾起唇,挨近她小声问道。
昨晚的记忆渐渐的更加清明。她好像真的记得自己死乞白赖的贴在凤鸾身上,然后。。。然后摸人家,然后。。然后又骑在他身上大叫:我要。。。我要。。
最后记忆停留在凤鸾抓住她的手,问她:你干什么!后面的她一概不记得了。
亦浅彻底抓狂了。她怎么能做出这种。。。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呢?
他是瞎子哎!
鸵鸟意识颇强的她,蹑手蹑脚从凤鸾身后滑过,准备溜之大吉。
“站住!”
“恩?”
“把这些奏折念完再走!”哗啦,一大堆奏折甩到她身上。
亦浅被砸的一楞一愣。暴怒:“凭什么啊!我卖给你拉?”
凤鸾四平八稳的向后仰了仰,惬意道:“作为昨晚你对我的补偿啊!”
“。。。。。。”
“愣在那里干什么?”凤鸾坐在桌子后头不悦的提醒道。
亦浅嘟嘟囔囔的把堆积如山的奏折拿到面前。开始了惨绝人寰的“补偿”。
没办法,谁叫她色欲熏心,没把持住。。。
烦躁的摊开奏折,一目十行。
根据以前累积的经验,她基本上对奏折了解的相当透彻。
现在她只要看开头一行,便知道下面的内容是什么。或者是,看到某个人的名字,就知道他今天上奏的话题。
拿起一本。。。匆匆扫一眼。
还弹劾?丫从十天前就开始弹劾了。。给人穿小鞋不带这么执着的。后面排着去吧!
下一本。某某地方要加税!在哭穷!
这是官场的潜规则,户部这地界就是用来哭穷的。
他们的套路是,今天哭穷,那就意味着明天要加税。然后明天继续哭穷,后天再加税。如此反复,孜孜不倦!
有时候,她总想,他妈户部也换个话题哭啊!
随手再翻一本,揉了揉鼻梁。
觉得有些头晕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