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炮机改良的道具椅子,可以满足所有荡妇的需求,也可以把人肏成浪货,傅昌恒自己玩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射的鸡巴,在椅子的震动肏干下,没坚持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木柱鸡巴仍旧在不知情况的狂肏不止,高潮还未停下就被卷上了新的高潮,后穴淫水被肏的咕叽咕叽的响。

“呃啊!”

是傅承北拿着鞭子抽在了傅昌恒的鸡巴上,力道控制的很精准,让你疼了,但不至于让你萎掉,受了几鞭,傅昌恒竟然从其中感受到了快感,一种由疼痛诱发的扭曲快感。

乳头也被傅承南捏住了,用力的搓揉着,揪着乳粒拉扯,让乳头肿成了深紫色的葡萄粒。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拿捏得死死的,这本来应该是让傅昌恒爽到极致的时刻,他也确实是爽到了极致。

但就是太爽了,本来的欲求不满变成了现在的过度给予,哪一样超量了都会变成过载的负担,现在他体内的快感就已经严重超过了他愿意承受的极限。

炮机椅不知疲倦的肏着骚穴,后穴和发了大水似的淌着淫液,被顶肏的前列腺从开始的快感升腾到现在小腹酸胀,有一股明显想尿尿的欲望。

“哈啊····停呃·····尿、尿··唔嗯····憋不住了、啊···”

傅承北鞭子依然有条不紊的落在他肉榜上,细碎的红痕已经在粉嫩的肉柱上纵横交错的印着,就连马眼都偶尔会被鞭子扫到,激的傅昌恒全身都打了个颤。

‘哗啦’一声腥臊的尿液喷射而出,随着鞭子的抽打,肉棒断断续续的射着尿,肉棒也被抽的四处乱晃,光洁的理石地面被撒上了浑浊的尿液。

不知现在是该叫惩罚还是解救,反正傅昌恒现在是不再欲求不满了,而是开始求饶喊停了。

可惜不论是挥动的鞭子,还是玩弄胸乳的手指,亦或是贯穿骚穴的木柱,都没有想要结束的意思,现在可能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直到第二天,傅昌恒才知道他是怎么被发现的,竟然是还车期限到了,人家打他电话打不通,直接打到了傅承南他们那里。

这不是自投罗网嘛,真是天要亡他!

今天是周六,要回家的日子,傅承北特地发了个短信提醒他今天别乱跑。

傅昌恒翻了个白眼,他现在走路都困难,上哪乱跑啊。

连续两天都被玩的这么狠,铁人也撑不住了,他现在是能瘫着就不坐着,还得侧躺着,因为胸口和屁股都疼。

他这一觉睡起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他们四点回来接他,傅昌恒干脆把被子被子一捂,接着睡。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是被傅承南一把掀开了被子弄醒的,别问他是怎么知道是傅承南,这么缺德的事,也只有他能干得出来。

由于他腿还软着,可以由两人抱着下去,傅昌恒毫不犹豫的选了傅承北。

车子慢慢驶向了那个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哪里有他童年美好的回忆,也有少年灰暗的记忆,不过对于现在青年的他来说,都不重要了,反正那里面的人等的也不是他。

当年的事他们以为他不知道,他虽然笨,但他又不傻,拼拼凑凑也差不多猜出来了。

当年他刚从国外回来时,家里突然告知他两个弟弟也要出国,就在他回来的前一天把他们送了出去,和他刚好错过了。

现在想来,应该是爸妈当时已经知道这俩畜生对他的心思了,估计是想利用距离和时间让他们治疗这‘畸形’的感情,他们当时估计以为会有用吧,毕竟他们的两个双胞胎儿子从小就那么优秀,不应该在这种事情出现污点。

但很显然还是失败了,不然他现在也不至于会整天不是挨揍就是挨肏。

而让傅昌恒一直不解的是,傅承南和傅承北到底是怎么说服父母的,让他们俩接受了他们三个这乱伦的关系,还是建立在自己一开始反对的基础上。

刚开始他还难以置信的看着父母,他还质问过他们是不是只喜欢那俩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