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半梦半醒间,有双手臂抱著自己,林碧玉还疑在梦中,四周漆黑一团,窗外传来虫鸣,感觉那手臂粗壮,一手抱她的双腿,一手抱著她的背。林碧玉惊慌起来,叫道:“四儿!四儿!!”那人把她放回床上,捂著她的嘴,道:“嘘,别叫。”林碧玉更害怕,手脚并施地踢打那个人。那人轻轻地压住她的手脚,道:“别闹了,跟我走。”声音压得很低沈。

林碧玉慢慢不再挣扎,那人放开捂住她嘴的手,但仍压著她的手脚。

碧玉泣道:“哥哥,可是你吗?是你吗?”

那人见她说话蹊跷,“嗯”了一声。

碧玉又道:“哥哥,你好狠的心,走的时候也不找人通个信儿,害我切切念心。”

那人听她如是说,便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更不好作声,放开她的手脚。

碧玉一心挂念情郎,如何存心分辨,满心的欢喜地扑到那人怀中,靠在他胸膛道:“玉儿的一片心只在哥哥身上,哥哥莫要负心。”

那人迟疑了会,方搂著她,又“嗯”的应了声。

碧玉儿勾下那人的颈儿,度口上去亲嘴儿,舌儿也伸到他嘴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体内,和他化做一处。

碧玉解开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儿自他的颈子,一路亲下去,一路道:“哥哥,哥哥,玉儿不能没有你。”亲亲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软的乳儿喂到他嘴里。

那人衔著林碧玉的乳儿,轻咂了几下,手抚著她的乳峰,低声道:“你跟我走罢。”碧玉道:“那我们去哪儿?”

那人道:“只要离了这里,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惊道:“离了这里?”自己恨不得立刻离了这里,和兴哥双宿双栖;可转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将自己抚养成人,想父母只得这点骨血,待自己如掌上明珠,若和兴哥淫奔,他们必寝食难安,著急寻找这不孝的女儿。纵与兴哥哥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丢下爹爹和娘娘。”珠泪流满面,伏在那人的胸前嘤嘤地哭起来。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颤声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辈子不忘记我,玉儿今生也不忘记哥哥,只爱哥哥一人。”瘫倒在那人怀里,粉脸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疯狂地吮咬,吮遍他半个身子。

21.风起六平庵(4)

那人想道:“这林碧玉算来不过十三、四岁,又养在深闺,只道是个黄花闺女,谁知是个破罐子!我这话儿遭她这样盘旋,憋得难过,先痛干她一回,再作计较。横竖尼姑庵里的人都被下了迷药,一时三刻醒不了。”在床头摸来个枕头垫於林碧玉身下,分开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无毛的小嫩穴,那儿的淫水直流。

那人将粗长如铁棍的阴茎在林碧玉玉腿间乱顶乱撞,不急将它插入,只百般挑逗。这挑情手段分明是萧兴哥常用的,林碧玉紧搂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著阳具插入小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难过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声,穴肉推拒吸吮他的龟头。

那人不能忍受,将碧玉紧紧搂抱,挺腰长驱直入,只觉得阴户狭小紧实,心中奇道:“听她言语,那奸夫必是和我长得一般高大才错认我为他,那物应也与我一般粗长,小穴怎的还紧绷绷的,若处女一般。”觉得她的阴户又紧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劲直入,挤出林碧玉小穴里的淫水。

林碧玉搂著那人,只当是萧兴哥,心内悲凄,朱唇紧贴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儿缠著他的舌,玉腿夹紧他的腰,上下凑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处也是福份。”两人不著一丝的搂在一起,交叠在一块,乱动成一团。

那人大发淫兴,用力直顶,下下尽根,上面不住亲嘴儿,下面顶得林碧玉柳腰乱摆,呀呀叫唤哥哥。他又是一阵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飞了起来,如梦似幻,浪声叫道:“操烂我的小骚逼,哥哥!”

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