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就是脑子一片空白,就想要他手里的那杯。
“你就醉成这样?”他语气不明,浑身散发着怵然的气质,嘴角牵出僵硬的弧度,像没温度的石雕,眼底情绪也很空,被大量情绪类药物操控了精神。
一直喝不到水,即使是神思不清醒的人也会没耐心,更何况现在是两?个不清醒的人凑到一块儿?去了。
一个喝了酒,一个吃了药。
“你到底,想不想要,我喝?”
梁聿的睫毛下落,敛住眼珠,他问:“你认得清我是谁吗?”
“梁聿。”她?拧一下眉,喊出他的名字。
他又问:“昨天晚上跟我说的话,是真的吗?”
梁初楹抬眸,一言不发,唇瓣抿得毫无血色。
梁聿感觉骨头里更空了。
“那。”再张嘴,他舌尖轻抵齿关,语气十足欲气,“姐姐想喝杯子里的,还是我喂给你的。”
太糊涂了,她?要疯了。梁初楹盯着他那截艳红的舌尖,想。
没有过多思考,她?垂下手,不去够梁聿手里的那杯水了。
像是受尽蛊惑,看着那两?片绯薄的唇张开又合拢,说着她?不太愿意去辨别语意的话,梁初楹眼前都发起昏来?,不带理智地说:
“我想,要你嘴里的。”
吻压下来?,水杯被匆忙搁在台子上,半杯水都被晃出来?,顺着他精瘦的小臂淌下去。
“唔……”
梁初楹连连后退,发出闷哼,膝弯撞到床边,坐了下去。
交换唾液的时候,她?吮到梁聿发苦的舌根。喝过酒,梁初楹的身体感官有些敏感,不断分泌着液体,呼吸也炽热,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当了谁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