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就事论事,“公司应该花了不少资源包装他们。”
陆千羊不以为意:“有什么好可惜的,我是过来人,见惯了娱乐圈的弯弯绕绕,混这个圈子只有脸和实力有什么用,连脑子都没有还不如趁早改行,炒作可以,但也不能不自量力,一夜爆红有那么多办法,大不了爬张海林的床啊,他不正好好那口,偏偏把主意打到你头上,就算这次不见光死,也早晚得蠢死。”
对此娱乐圈的规则,阮江西并不多言,只问:“今天几点可以收工?”
归心似箭,塘主大人管得严呐。
陆千羊懂:“你的戏份都排在年后了,等会儿开机仪式以后就没你什么事了。”眨巴着大眼笑得不怀好意,贼兮兮的,“怎么,要去御前近身侍候?”
这近身嘛,懂滴懂滴!
阮江西是个正经又诚实的姑娘:“我答应了宋辞这个礼拜陪他吃午饭。”
吃午饭?吃完顺便做点别的吧,宋辞哪次接阮江西去吃午饭不是吃着吃着就把人扣下了。
陆千羊鄙视:“割地赔款,丧权辱国!”
“听话!”
骤然一个又是气恼又是无奈的男声传过来,是隔壁休息室。
陆千羊看了阮江西一眼:“隔壁是秦一路。”
据说是演艺圈最后一朵圣洁的莲花呢,光这称号就能激起陆千羊体内所有的八卦因子。
凑近,细听,隔墙有耳。
“不准胡闹。”秦一路吼着,又像哄着,“我不同意,立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