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冷淡,周文曜心头咯噔一声,顿时内心有些难过:“难道娘不想认账吗?”

花婉柔无语至极:“你们男子不是常说,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能信的,其实换做女子也是一样,先前我不过是被药性所左右,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

周文曜一颗滚烫的心顿时被泼了一桶冷水,他满脸的不敢置信。

他这是被母亲用完便扔了?

“你还不走?”花婉柔蹙起眉头,一脸愁绪,“我怎么说都是你名义上的母亲,而你已经成年,到了能娶媳妇的年岁了,现下与我单独在房内实在不妥,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周文曜又气又委屈,但见着花婉柔认真的神色,却不敢造次,生怕惹了继母厌弃,但他也不肯老老实实走了,愣是突然压在了继母身上,火热的薄唇找到了继母娇艳的嘴唇狠狠吸吮起来。

他还胆大包天的将舌头伸进继母因为吃惊而微张的小嘴里狠狠搅弄一番,这才收回拉着银似的舌头:“儿子不放心母亲,我就守在门外,若母亲需要,唤我一声便行。”

说罢周文曜这才气鼓鼓的走了。

看着周文曜气愤的背影,花婉柔摸了摸自己潮红的脸蛋,是又羞又无语,只能狠狠的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确认房门被关上了,花婉柔才小心掀开被子。

都三十来岁了,偏偏花婉柔却表现得像个怀春的少女,不由得害臊不已。

都怪周文曜那小畜生,仗着年轻,孟浪又无耻,居然来撩拨她这个继母,虽说新婚之夜是她有错在先,可他不是也没把持住么?

后来还将错就错,便更无耻了!

想到每天夜里狂肏自己的男人不是镇国公,而是周文曜那个小畜生,花婉柔不由得怀疑起国公爷只是想找个挡箭牌,并不是要跟她做真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