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为虔诚的信徒,用唇轻柔描摹着赵宥的身体,从微微下限的锁骨一直吻到他滚动的喉头。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失重,赵宥的那双腿还被抬在陆晟的肩上,肉体相接处激出的液体顺着他的股缝一路流至陆晟支撑着他的那只大手,最后才可怜兮兮地顺着青年的小臂缓缓滴至地上。
不肖片刻的功夫,地面上便已湿成了一片,不少体液还溅在陆晟的脚背上,微微泛着些热。
赵宥望着头顶那片菱形格纹嵌套的石板,眼前闪过阵阵白点,骤然被填满的肉穴让他的大脑彻底陷入了宕机状态。
尽管对方在进来之后便没有再有过激烈的动作,但他的双腿却依旧因为这份快感而微微抽搐着。这种被高高抬起的动作让陆晟的阴茎嵌得更深了些,刚好磨在那处最要人命的位置。
赵宥像是只长在泥池里的枯荷,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彻底打弯了茎。
或许是他脸上泛着愣的表情,难得勾出了陆晟少得可怜的愧疚,那张俊俏的脸又贴了上来,像是生怕对方听不见似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对不起。
而不是我错了。
仔细听来,那声对不起倒也没多出几分认真的意思,倒像是在哄人。
待赵宥缓过了些劲,望着陆晟那双湿哒哒的眼睛,他却发现自己的脑子像是生了锈,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局面。
他和陆晟上过很多次床,十次里面有十次是单方面的威胁强迫,但这次形势却像是掉了个个。
虽然陆晟又一次将誓言当成了空气,而赵宥却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自己因着那点蚁噬似的欲望,半推半就着装了糊涂。
可那点糊涂……却是在陆晟的生殖器塞进来的瞬间,彻底清醒了。
在此刻,他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