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的天地才慢慢平稳了下来。一个路过的大娘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地开口：“小伙子，你这……要不要我帮你叫个救护车？”

赵宥闻声望去，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朝她摇了摇头。

“不用了，谢谢你啊，阿嬷。”

他没做停留，朝拖着小拉车的阿嬷点了点头，就朝着街角走去。

那阿嬷看着赵宥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一边朝嘴里丢着大豆，一边和旁边的同伴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工作真累啊，那脸都煞白煞白的，他不会倒半路上吧？”

另一人正在择菜，闻言抬头望了一眼，语气没什么变化。

“谁活着都不容易啊，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不都是拿命在挣吗？”

阿嬷啧啧了几声，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有些感概地朝着同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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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这个理，命这个东西啊，生下来就定了，都是劳苦命呦。诶，你说，什么时候我儿子也能开上那种车啊，看上去真靓！”

她朝着同伴指了指停在巷口的一辆黑色轿车，眼里露出了几分羡慕。

……

赵宥吃了几颗糖后感觉头脑清醒了不少，他推开电话亭的玻璃门走了进去，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谁啊？”对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可见也是刚起床不久。

“廖哥，是我。”赵宥的声音哑的吓人，一出声自己都是一愣。

“阿……阿宥？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我不是说过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