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再说什么，却被两根手指撑开了口腔，那人的手划过他的舌头与臼齿，像是在检查什么东西。

赵宥想要咬他，却被那人的手直直深入了喉咙，呛的他干咳出声。

从始至终陆之川都没有说别的话，除了开始的那句不咸不淡的询问。

赵宥本能地有些背脊发凉，他想让陆之川解开他，却被陆之川顶住了唇，那手指上还浸着他的涎液，湿漉漉的。

“嘘”

陆之川的身子伏了下来，他那头柔顺的黑发垂在赵宥的枕头上，像密密麻麻的蛛网将赵宥包裹了进来。

“宥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再说话，好吗？”

陆之川的手轻柔地揉搓着赵宥的唇，他双手撑在赵宥的枕边，那件长裙的领口处微微下滑，露出了他苍白的胸膛。

“你昨天在家做了什么？”

赵宥不说话，他撇过了头，不去看身上的男人，保持着沉默。

陆之川见他不说话，像是闲聊一般地补充着。

“你不说，我这就出去把孙鑫的左手砍了，他是左撇子对吧？”

赵宥转头瞪他，却被陆之川遮住了眼睛，他的声音又轻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