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八年前的事,那是景祐十年腊月十一,是那一年里最寒冷的一日,那件事同你,同团团都有关,也……同我有关。”
裴明昉说话干脆而清晰,他一字一顿,把心中早就反复斟酌过无数次的话,缓缓倾之于口。
沈怜雪的呼吸都停了。
她只觉得心跳加快,扑通扑通,几乎要震碎她的耳朵。
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耳鸣,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
然而下一刻,她听到裴明昉低沉的嗓音:“那一日,同样被关在元宝斋后院厢房的人,是我。”
沈怜雪的脸上,这一瞬间是空茫的,什么都没有。
她只觉得脑子里也空了,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无法去思考。
她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听懂裴明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