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下山我就下山。”

郭铁牛两眼通红,豪情万丈地一喝:“好!不愧是我郭铁牛的兄弟们!”

他对许文壶拱手抱拳,“多谢许大人宽恕我等,我们也定说到做到,绝对不会再走今日老路。既已如此决定,我便做个榜样,先行回家看望老娘,许大人,我走了。”

许文壶却道:“且慢。”

郭铁牛大步迈到一半又生生收了回来,狐疑望他,“许大人还有何吩咐?”

“兴儿!兴儿!”

夜色深沉,浓密的树叶遮住惨淡的月光,一群人在树林里找来找去,张嘴闭嘴都是兴儿的名字。

李桃花扒开烦人的树枝,另只手抓住许文壶的胳膊,“你确定他是在这不见的吗?都这么晚了,这里不应该再有人了。”

许文壶表情复杂道:“我与兴儿最后一次见面的确便在树林外,除却此地,我也不知该去何处找他了。”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李大龙的高呼:“找到了!在这呢!”

李桃花许文壶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众人围在一个捕猎的兽坑边上,兽坑深约半丈,乍一看里面漆黑一片,拿火把照耀,才能看到躺里面的兴儿兴儿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兴儿!兴儿你醒醒啊!”许文壶着急喊道。

李大龙挠头嘟囔:“怎么没个声音啊,别是死了吧。”

许文壶脸色顿时发白。

李桃花飞他一记眼刀,“闭上你的乌鸦嘴,这么浅的坑要是能摔死人,那大家以后都别走路了。”

她说完话,随手捡了根树枝扔了下去。

树枝砸在兴儿脸上,他在迷迷糊糊里揉了下鼻子,喃喃呓语道:“下雨了,公子收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