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伤口,刚结上的血痂立马又有血水渗出, 染红拖行而过的草地。
到达水边, 几个家丁同时将笼子拎起,投到了水中。
随着陈康一声尖叫,猪笼整个没入水面, 声音也全被掩埋入水, 只有几个泡泡咕嘟冒着。
约过了有十五个数, 猪笼又被拉了出来。
陈康浑身湿透,拼命咳嗽着, 胡乱拍打笼子的藤条, 扯开嗓子嘶哑哀求:“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求你们放过我吧!”
那几个家丁往地上啐了一口, 看他的眼神像看什么脏东西,拎起猪笼便再度投入水中。
陈康一声“救命”尚未发出,便又随笼子沉入水里。
“奸夫不得好死!淹死他!”
“淹死他!偷人老婆天打雷劈!”
围观的汉子真情实感高呼不停, 恨不得冲上前亲手了结了陈康的性命。
在这些震耳欲聋的吼声后面,有双黑白分明的杏眸静静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