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文壶大步跑到她身旁,面色焦急,“可是走得太急,将脚崴了?”
李桃花看着他眼里满到快要溢出来的关切,有些埋怨地说:“你还知道和我说话啊?”
不等许文壶回答,她站直双腿,大步迈开,转头冲他“哼”了一声,走了。
许文壶呆呆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捉弄了。可他竟一点不恼,反而无奈地笑了声,追上她。
“桃花走慢些,等等我。”
夕阳下,相距甚远的二人逐渐并肩,嬉笑打闹着,一起朝村庄走去。
天际最后一点余晖消失之前,三人总算抵达村庄。
兴儿气喘吁吁,肚子都跑饿了,咕咕直叫唤。他懒得挑,就近选中了一户人家,走到门下敲起门道:“有人吗?有人在家吗?我们是外地来的,想找个地方借宿,住一晚就走,不知贵邸可能行个方便?”
话音落下,里面毫无动静。
兴儿便继续去敲,道:“当然了,我们也不是白住的,若是不嫌唐突,我们可以留下借住钱。”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连声狗叫都没有。
这时,李桃花和许文壶赶到。许文壶看过去,见兴儿一脸疑惑,不由道:“发生了何事?”
兴儿挠着头,“也没什么,就是敲半天门没人搭理而已。不妨事,我再去敲别人家便是。”
说着,兴儿便已去敲其他的人家,说出的话与方才的如出一辙。
可连着几户下来,竟没有一户人家是开门的,不仅不开门,还连句回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