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好。”

李桃花皱了眉,将他的异样看在眼里,只当他是疼糊涂了,脑子也不清醒起来。

她找到药瓶,从里面倒出半巴掌的药粉,凑过去将手贴在伤上,好使药粉与伤口融化,随口道:“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俩男未娶女未嫁的,共处一室又怎么了,管别人怎么说?”

许文壶的喉咙好似塞了颗青梅子,又酸又苦又涩,还毫无办法。

他吞了喉咙,强行挤出丝苦笑,“可你,毕竟是有婚约在身。”

李桃花只顾他的伤口,上完药粉便又转身找起纱布,浑然不觉道:“那又有什么,咱们俩清清白白的两个人,难道还是害怕被误会吗?我反正不怕,你怕?”

许文壶再度咽了下喉咙,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我怕。他在心里说。

他怕被她察觉,他此刻对她的心思,着实算不上清白。

许文壶是读书人,书里不仅有圣人之言,还有男女之礼,夫妻之礼。

他再傻,也不会不明白自己此刻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