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就在这时,门外又有名胥吏模样的人跑来,进门便嚷道:“颜光兄!出大事了!”
崔颜光便顾不得去和李桃花搭话,改去询问对方:“是何大事?”
“你是不知道啊,就在昨晚上,进京供奉的儋州知府张秉仁竟然在自己家中离奇暴毙了!”
“有这回事?”
无人察觉处,李桃花回忆到昨晚上的看到的场景,浑身止不住发寒,头脑也一片空白。
崔颜光与同好议论完,啧啧感慨着回到床边,见李桃花脸色煞白,神情呆滞,不由便伸手在她肩上拍了下,“小兄弟?”
李桃花猛然回神,下意识便喊:“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崔颜光愣了一愣,愕然地说:“我等方才并未与你说话。”
李桃花的胸口大起大伏,只觉得脑海眩晕无比,手脚疲软。偏她还得装作正常,对崔颜光强颜欢笑:“公子方才不是问小的,昨夜我们公子都干了什么吗?小的反应慢了些,刚刚才想起来回答。”
崔颜光点了下头,神情里是明显的狐疑。
李桃花怕他多心,连忙转头便要转移话题,可等目光落到崔颜光的身上,眼神无意扫过他的腰间,表情竟不由得一怔。
半晌后,她抬起手,指着崔颜光腰间配戴的墨绿玉牌,道:“这个,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崔颜光低头看了一眼,笑道:“小兄弟说话有趣,谈何弄来,这本就是我的。”
“不对,”李桃花皱眉道,“我有块牌子,长得和你这块一模一样。”
崔颜光嗤笑:“小兄弟说梦话也要看看时辰才是,此乃族牌,怎会流落外人手中?”
他的目光在李桃花身上打量一遍,眼神里不由便带了些轻蔑,“若真有,那也只能说是来历不明,出处成疑。”
李桃花再听不懂文邹邹的话,好孬意思也是能懂的,她立马便扬起了眉梢,反问道:“公子这话说的,便是怀疑东西是我偷的了?”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小兄弟切莫多心。”崔颜光笑着说道。
李桃花只觉得好大一口屎盆子扣在了头上,瞬间便急火攻心,冷下声音道:“你的语气分明就是那个意思,就因为你地位高,我只是个小厮,就一定是我偷东西吗?我还说是你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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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呢,你怎么向我证明你没有?”
崔颜光笑不出来了,表情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惊诧,显然生来第一次被下人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