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咁夜啦仲唔训觉,冰菓哇。”
岭南佬打开门,见是李桃花,顷刻喜上眉梢,“细妹,系你啊!”
李桃花柳眉一挑,“废话少说,我和县太爷是来查案子的,赶快将你家的锯子都摆出来,我们俩看完还得赶着去下一家呢。”
岭南佬忙不迭给许文壶行礼,又将他二人迎到家里,把手上的面粉用布帕擦掉,笑意盈盈道:“什么锯子榔头啦,那些粗活我是干唔来的,花几个钱找哑巴小哥就是啦。”
李桃花将院子审视一遍,“你说了没用,得让我们找一遍才行,万一是被你藏起来了呢……什么味道?这么晚了你还吃东西?”
“搞点宵夜食一食啦,你们找,我去给你们倒点凉茶饮一下。”
岭南佬去了堂屋倒茶,李桃花和许文壶留在院子里。
这院子直通前面的门头房,不算大,但很整洁,中央摆了张大桌子,桌子上码了整齐的云吞,云吞像是刚包好的,还没来得及罩上,一个个大小均匀相仿,若是下锅,眨眼的工夫便能熟透。
看到后面,李桃花再撑不住,一个干呕差点吐出来。
许文壶连忙扶住她,紧张道:“李姑娘可是太过劳累?”
李桃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