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瘫倒作垂死挣扎状,“不适,非常不适,不适死了啊!”
……
翌日,王检一大早头顶绷带,领着帮恶仆在衙门口骂,骂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才走,到家吃了个饭,回来接着骂。
房间里,白兰重新换了盆茂盛的茉莉花摆在窗边,拿着剪刀修剪花枝道:“你们俩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嗓子骂哑了都不停,词儿还不带重样的。”
李桃花双手捂紧耳朵,叹息道:“一言难尽,不想提了,反正最近几日我是不能出门了,你们也少出去,省的被我牵连遭姓王的针对。”
白兰放下剪刀,走到衣冠镜前整理起发髻,调整着簪子的弧度道:“那可不行,房子差这几日就搭建好了,我还得赶在月底开张呢,饭馆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二姐饭馆。”
李桃花满面惊色,耳朵都顾不得捂了,“你还真开啊?”
白兰:“那当然啊,我这人从不玩笑的,而且我把隔壁的铺子也盘下来了,不是我吹牛,到时候生意绝对是整个天尽头数一数二的好。”
李桃花回忆她所谓“隔壁铺子”,不禁道:“高少良那间?”
“对啊,”白兰欣喜道,“因为出了命案,旁人都不敢接,房东给我便宜了一半多的价格我才租的,简直跟捡的一样,不要才是冤大头。”
李桃花叹为观止,为她鼓着掌,语气里满是钦佩,“姐姐啊,你是真不信邪啊,没什么好说的,祝你发财吧。”
白兰朝她嫣然一笑:“也祝妹妹和许大人百年好合。”
“你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