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凑过头去看。

“形状修长,骨节粗大,是男子的无疑了。”

许文壶听着仵作的话,定睛看着骨头,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气息。

刺鼻,且熟悉。

许文壶正要皱起眉头,兴儿便在门外道:“公子!哑巴在外求见。”

许文壶诧异道:“哑巴?”

他未多想,让仵作将骨头保存好,随即便说:“好,我这就过去。”

到了外面,许文壶正要问哑巴为何深夜来此,哑巴便先比划了一通手语。

许文壶看不懂,兴儿便去后衙将李桃花拉了来。

李桃花打着哈欠边走边抱怨:“我跟你说你们这都得给我钱知不知道,起码一两银子一个月,少了我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