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任何动作都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强迫,手指掐住软绵的脸颊,颇显急切地在祁疏口腔里攻城略地,把人欺负得连涎水都挂不住。

“呜呜……”

哭声又变得含糊起来,祁疏肚子被插得鼓鼓的,嘴巴也被含住嘬咬,整个人像是被泡在黏腻腻的汗水里一样,“好讨厌、不要亲不要!呜呜舌头好痛……”

宋钰庭眼中闪烁着兽类的凶光,他亲得又狠又深,仿佛没有听到祁疏承受不住的哽咽那般,仗着体格的优势钳制住反抗的小郎君,继续享用。

“再亲一会儿,宝宝……”

里面那两人动静大到无法忽视,邢锐尽职尽责地为自家将军守门。

从田里回来的吴月兰见到邢锐,以为又是祁疏捡回家的,很是嫌弃地嘀咕:“尽是来吃白饭的,家里的米都没了,也不见掏出来一个子儿。”

邢锐正咳嗽着提醒宋钰庭,听到吴月兰的话后顿时面露窘迫,一想到他们将军白吃白喝还觊觎人家儿子就觉得无地自容。

“堵着门做什么,祁疏呢?”吴月兰说着就要推卧房的门,打算劝她的心肝宝贝儿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都赶走。

屋里的祁疏迷糊间听到了吴月兰的声音,哑着嗓子泄出来几声哭喘:“娘……唔!”

蛮横骄纵的小孔雀被欺负得发蔫,像见到靠山一样想找娘亲告状,可是嘴巴又被捂住了,发出来的动静近似于无。

宋钰庭真像是闯进来的地痞流氓,顶着那张俊美潇洒的脸,下身的动作却凶狠,大掌用力捂住了祁疏的大半张潮红面庞,不让人再有半点声响。

“呜、呜……”

祁疏像是被雨打湿的孱弱花苞,小鸡巴射到萎靡不振,恍恍惚惚地也听不清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了。

邢锐把鼓囊囊的钱袋子递给了吴月兰,让她去买米,说剩下的钱也都归她,就算是宋钰庭这么些天的伙食费。

吴月兰掂量着银子的重量,连连答应,她并没有发现卧房里的异常,很高兴地离开了。

听到脚步声渐远,宋钰庭才慢慢松开手。

只见到祁疏细皮嫩肉的,白净的脸蛋上都被他硌出来手指印了,流着眼泪控诉他,“宋钰庭、呜呜你强迫我,你滚开……”

宋钰庭被祁疏发脾气这两句骂得心里发痒,又亲了上去。

从后面搂着人,亲完了脸又咬住香汗津津的圆润肩头,仿佛打种时叼住雌兽后颈的本能似的,宋钰庭腰胯狠厉地上挺了数十下,硕长肉棒恶狠狠撞烂一腔软肉。

在祁疏近乎失声的哭喊中爆射出大股热烫浓精。

祁疏抖得不成样子,再也提不起来精神了,被内射到只能垂着脑袋抱住自己的肚子,“嗬啊好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