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聂越泽用了什么手段,宋钰庭今日才得知江平侯回了老家休养,这就代表,江平侯不会再给自己提供一兵一卒的支持。
聂越泽的心思也好猜测,无非就是想拿他做垫脚石,借着进宫护驾的由头顺理成章地坐了皇位,而他没了江平侯的兵马撑腰,自然是刀俎鱼肉那般被聂越泽以乱臣贼子的罪名斩杀。
对于他的计划了解得如此细致,告密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但宋钰庭还是想听到祁疏亲口承认。
【恶毒值增加5%,目前恶毒值40%】
手指上移,掐住绵软湿腻的脸颊,逼迫祁疏看着自己,宋钰庭眸光冰冷,开口时的称呼却和从前别无二致:“乖乖。告诉我,府里搜奸细,你在心虚什么?”
这是祁疏从来都没有在宋钰庭脸上看过的神情,尽管语调依旧温柔,可眼神却能把人盯穿看透,戳出来血淋淋的窟窿,祁疏雪白的小脸变得更加惨淡,睫毛颤抖,艰涩的喉咙瞬间失声,“不、唔……”
围在祁疏身边的狼犬不安地来回舔鼻子,察觉到祁疏的害怕,它们也发出呜呜的声调,用几颗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宋钰庭的小腿,让宋钰庭不要这么凶。
宋钰庭没有在意这些,他执着于找祁疏要答案,“宝贝,你喜欢上聂越泽了,是吗?”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宋钰庭再也找不到别的理由,他也有钱,他也能给祁疏很多钱,但祁疏还是选择铤而走险帮助聂越泽。明明胆子这么小,吓了几下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就是不肯说一句解释。
聂越泽究竟好在哪里,祁疏跟他也就见过一面吧,可祁疏就是愿意跟着他,即使是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小妾。
宋钰庭气恼,手下一时失了力道,祁疏被他掐痛了,眼含泪光挤出来破碎的语句:“不要、呜碰我。”
“你说什么?”宋钰庭没想到祁疏第一句话就是要为别的贱男人守贞,连碰都不愿意被他碰。
无名火气涌上心头,宋钰庭面色阴沉如墨。
在他心里,早已经将祁疏和聂越泽的关系扭曲,就算祁疏否认他也不会相信,更别说这个时候祁疏还表现得如此抗拒,更是加重了宋钰庭心里的猜忌和嫉妒。
毕竟祁疏当初可是亲亲热热坐在聂越泽大腿上的,要是没有被他强抢回来,估计连孩子都要生一窝了。对聂越泽那么主动讨好,到了他这里,却从来都没有心甘情愿过,弄到床上也哭得像是被强奸玷污了。
态度对比这么明显,宋钰庭怎么可能会不误会。
尽管如此,当看到祁疏脸颊上艳红的掐痕时,宋钰庭还是心中一紧,下意识去触摸。
被祁疏应激地躲开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