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摁在地毯上,控制着我的腰身,拼命往穴道深处拓进顶撞冲刺。
“疼!哥!不要……啊!”
我低垂头,额头冷汗直冒,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回应,泪水滴湿地毯上繁复的精美花纹,水痕洇开,黑色发梢随着顶撞一颤一颤。
陈启将我身上的白衬衫剥到臂弯,紧紧捆住我的双臂,一下一下凶猛地肏插着,丝毫没有喘息的余地,这简直暴虐得没人性!
“哥……哥!慢一点……啊!”快感将要把我淹没,我哭喊着,“啊……要射了……哥……”
我尖叫着弓腰射精,精液喷出溅射在牛排上,像是稀薄的沙拉酱,铺上满满乳白的一层,色情又淫靡,根本让人无法直视。
绷着腰射出几股浓浓精液,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我哥掐着臀抱起来,一边深深颠操着,一边向浴室走去,身下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汁,都蹭在了我哥腹肌上。
冰凉的洗理台屹然不动,镜面倒映出的人影却晃动不止。
阴茎堪堪抽出又瞬刻顶进去,肏得人欲仙欲死,蝴蝶骨挣出奇异弯曲的弧度。
“哥……好爽……我快死了……”我颈项濒死般低垂着,又被我哥掐住下颌扬起脸,口中难抑地发出急促喘息,“啊!啊……哥……求你了!”
镜子泛出冰冷光泽,陈启强迫我抬起头与镜面中的自己目光相对。
他微微勾唇,嗓音低沉悦耳:“陈怀,你看。”
我抽搐着射精,眼前模糊一片。
我看见镜子里的人脸上浸满泪水,泛起红潮,浑身青紫交错的痕迹,差点被狠力掐断的腰身布满深深指印,像是即将被彻底撞碎的点了墨的瓷玉。
我哥抚着我的后颈,说:“陈怀,低头,看看自己射的是什么。”
我痛苦地摇了摇头。
犯了错的弟弟趴在洗理台上被哥哥狠狠操到失禁。
这实在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