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简介
勾引寡嫂伽伽。
陈伽(受)×乔肆年(攻)
●注意事项
主受,第一人称,年下攻洁。
伽伽从小被竹马乔泽舟宠坏了,是小作精,娇气包,一直以来什么事情都不用他亲力亲为,总会有人为他妥善解决。乔泽舟意外身亡,由于遭受长期网暴和丧夫打击,伽伽退圈后一直是郁郁寡欢的情绪状态,精神十分颓靡,多次自杀未果
于是乔肆年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一点寡嫂养弟为患的小叔子上位文学。
●仅有一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丈夫离世后的第二年春,我的小叔子乔肆年带着他的狗,占领了我们的婚房。
其实他住进来,我没有太大意见,是可无不可的态度。
毕竟这个世界上,除我之外,乔肆年是泽舟唯一还在世的家人。我男人生前对自己的弟弟宠爱有加,所以于情于理,我这个嫂子也不该在他死后苛待小叔子,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我怕狗。
我怕狗,害怕得贴着墙根走。墙上挂着我男人,我只求他保佑我独守空房,人和狗,这栋房子里只能留一个,他肯定会选择留下我。
我男人显灵了。
乔肆年看我成天一幅怂样,若有所思,他终于主动把狗送回老宅。我可以勉为其难让他搬进最大的一间客房里,房间在二楼长廊的另一头,离我的卧室最远。寡嫂和小叔子之间还是应当存些边界感。
我的良苦用心又会有谁懂呢。
乔肆年不置可否,服从安排:“每天想跟嫂子见个面,还得先跑五百米。倒也是个锻炼身体的好办法。”
我没太认真听,但很认真地问:“你的身体不好吗?”看起来可比他哥健康多了,高挺俊拔,气血足,好养活,像个长寿的人。
乔肆年倏地脸色沉沉:“好得很。”
嗯,我愣了愣,忧郁地偏开脸,只有我男人身体不好,死的早。活着没意思,我抿紧唇窝进沙发里,不知道第几次失控地流下泪。
“陈伽。”
乔肆年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他半蹲在我身前,用手掌接住我的眼泪:“有点烫手。”对上我哀怨的目光,他叹气,“哭吧,你哭。”
希望乔泽舟不介意,我们什么也没干。
我什么都不想干。
我平常没事做的时候,就喜欢把我男人的帅照搬来搬去。死去的反而永恒。我乐意把我男人的照片放在床头柜,挂在客厅墙上,立在橱窗里,堆满整栋房子,神经兮兮地筑巢。
乔肆年在与不在,我都不变,所幸他不像别人一样,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活着的人要经受考验,经受质疑。铺天盖地的娱乐报导如何描述我?攀权附势,流言满天飞,乔泽舟的遗孀,一个没了老公就寻死觅活的蠢货,矫情病,作精命,诸如此类。他们总是有很多废话要说,好吵。没劲。
乔泽舟家世雄厚,才能拔尖。作为知名娱企创始人兼董事长,他分明是一个矜贵自洽的人,又怎么会跟公司旗下一个污名缠身的十八线小演员有真爱呢?
所以在大部分人眼中,我趋炎附势,他难扛诱惑,我们恩爱相濡的关系只是一场冷漠的权色交易。而实际上,他毫无条件地捧我十几年,宠我十几年,直至身亡,都没有一天不在爱我,只是所有故事都被网络曲解,被不怀好意地意淫,将分明相爱的人指责成不爱。
每当我怅然地盯着乔肆年发呆,不知道脑子里晕晕沉沉在想些什么,他就会煞风景地扬起眉,眸子漆黑锐利:“我背后有鬼?”
欸,没有,有你哥的遗像。
我摇摇头。
比起背后有没有鬼,乔肆年更关心他嫂子饿不饿:“你今天想吃什么?”
有计划,才鲜活,我不想发丧气。
对上乔肆年那双跟他哥相似的眼睛,我脑子一抽,感叹道:“想吃土豆炖马铃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