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第一次和前男友做爱的时候,也不会疼成这样。

“呜……好粗……啊啊……嗯!张先生……出去……”奚春尽难受得要命,只觉得下体像是被一把巨大的刀柄捅开了,张聿钦的鸡巴在他的穴眼里插得满满当当。

“好,”张聿钦强忍着花穴剧烈绞缠的快感,一边缓缓将怀里的奚春尽放倒在枕头上,“你先躺下,我们再”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性欲就控制了本能,在把奚春尽放下的一刹那,仿佛被夺舍了一般猛地挺了下腰,鸡巴再次吞进去一大半。

“啊啊啊……”奚春尽被插得灵魂都短暂地出窍了一瞬,脖颈仰起,嘴里的呻吟也越发放肆,“呜……先生……小逼要被鸡巴操坏了……”

张聿钦听得喘息一重,瞬间扣紧奚春尽的腰,不言不语地就往深处顶去。

其实他不知道他们的初夜算不上完美,因为张聿钦没办法进行参照对比。错误计算了阴穴能够容纳的尺寸,导致疼痛与快感交加,除此之外的感受就是紧。

操逼的动作略显滞涩,明显是因为扩张不到位,穴口箍得鸡巴发疼,即使毫无经验,张聿钦也觉得有些插入困难。

以至于张聿钦第一次产生了离经叛道的想法:老婆的穴口那样小,连吃手指都困难,吞鸡巴都喊疼,又怎么能生得出一个孩子?

他舍不得。

他不想让老婆给自己传宗接代了。

可埋在阴道里的前半段茎身实在舒服得要命,嫩肉一直在吸他的鸡巴,让他没办法抽出来。

奚春尽的呻吟中带了哭腔:“鸡巴好大……嗯……撑得小逼好难受……慢一点……”

事实上张聿钦也有些想哭。

他从来没体会过操逼的美妙,妻子的阴道幽窄又滑腻,夹得他每操一下就想射精,但又因为怕奚春尽误会自己早泄,于是只能生生忍住。

他根本无法消化这种灭顶的快感,原来爽到极致的感受是想哭。

又要忍射精,又要忍眼泪,于是张聿钦操弄的幅度大了起来,让老婆湿透的逼为自己榨干身体里的水分。

奚春尽被操得受不了,甚至难以分辨自己是否正处于高潮,只觉得每一次抽插都引得穴肉狂缩,淫水疯了似地往外流。

他神色迷离地望着张聿钦,对方的衣着仍然整整齐齐,只有衬衣最上面的那两粒扣子与平时不同,领带也被扯得松了些,隐隐能看到随着喘息而起伏的胸膛肌肉因亢奋而泛起潮红。

这说明张先生正在享受这场性爱。

奚春尽忽地惊喘一声,因为身下骤然变得狂乱的插弄完全乱了节奏,失去了所有克制性与技巧性,只剩下横冲猛撞,充血的硕大龟头重重地撞向花径的嫩壁,层层顶开阻挡在前方的软肉,直抵上娇嫩的宫颈,肉茎硬如钢铁,仿佛随时要喷发。

奚春尽将腿分得更开,试图让对方能够更深地在自己体内耕耘。

哪怕他的承受能力也抵达了极限,嘴里的呻吟难以抑制地变得高亢,但他还是紧紧抱住了张聿钦。

张聿钦的动作顿了一秒,在濒临爆发前,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不能射进去。

他怕第一次做爱就真的让老婆怀上了宝宝,以后就没有做爱的机会了。

但对方稍稍后撤的动作霎时让奚春尽想起了曾经,前男友也总会做安全措施,从来不会内射。因为前男友不想与他产生性爱以外的关系,不想为一个新生命负责。

他怕张先生也不愿意真正地爱他。

“呜……不要拔出去……嗯啊……操进来……”奚春尽压抑地哭喘着,拱起腰肢去吞对方的鸡巴,尽根没入时体腔内搅出淫靡丰沛的水声,“要您射进来……啊……射进子宫里……小逼想吃精液,唔……想被先生灌精……”

张聿钦的思绪僵住了,只知道此刻的老婆主动得要命,双腿紧缠着他的腰,主动抬逼去吃鸡巴,像是拼尽全力要留住自己。

“不哭,”张聿钦的呼吸都在抖,俯身去吻奚春尽的唇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