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奚春尽也有些意外,对方愿意问这样的问题,大概是想要尝试操后面。可平时跟张聿钦做爱的时候,对方一般都会比较倾向于传统的性交方式,不像前男友那样,搞太多变态的玩法。
可即使是再变态,前男友也只会操他前面的逼,从来不会碰后面的屁眼。现在奚春尽想起来,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应该从那个时候就有所察觉,前男友是喜欢女人的。
但像张聿钦这种思想行为都偏于古板守旧的人,却愿意接纳他的所有,触碰他完整的身体。
虽然身上长了两副性器官,但奚春尽从小就觉得自己是男的,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喜欢的也是男人,心里就陷入了一段迷茫的时光。
关于“同性恋”这个概念,是前男友告诉他的,可到头来,前男友却并不是同性恋。
其实是男是女,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这些于他而言都无所谓,他只希望有人能真正地爱他。
就像现在,张先生说,我们来试试,好不好?
“好。”奚春尽茫然地点头,仿佛已经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张先生想要他做的事,他都愿意答应。
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刚开始时尝到了苦头,于是张聿钦痛定思痛,决定这次在对待后穴的时候,一定要做好扩张,不能让老婆觉得难受。
三根手指是远远不够的,前面的逼至少还能收缩适应,后面的菊穴可就脆弱多了,很容易有撕裂的风险。
张聿钦紧张得要命,几乎挤了半瓶润滑剂,用了漫长的时间来让对方适应。肛交于奚春尽而言也是一种陌生的体验,屁眼的反应比前面的逼肉要生涩得多,每插入一段指节,他就敏感得下意识要抬腰,小腹紧缩。
直到四根手指能够在穴内顺畅地进出,张聿钦才将手指拔出来。肠壁被摩擦出了痒意,突然失去了抚慰,奚春尽又呻吟着要张先生插进来。
张聿钦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襟前的灰蓝领带,抚平衬衣上的褶皱,这才缓缓将鸡巴抵上奚春尽后面的穴眼,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老婆,”张聿钦跟他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穿的是这套衣服。”
奚春尽定睛望去,确实是,当时他还觉得,这个人长得太高了,一眼看过去只能望见他的西装。
“那个时候想过被我操吗?”张聿钦冷不丁地开口。
“没有……呃啊……”还没回答完,后穴被硕大圆润的龟头狠狠磨了下,顶得奚春尽魂都要飞了。
“真的吗?”张聿钦语气平静,但奚春尽能察觉出对方眼底的情绪中带着几分不满,又俯下身去,低声问道,“再好好想想。”
“呜……想……”奚春尽有些违心地回答,但在犹豫了一秒后,还是顺从地给了对方想要的答案,“第一眼就想跟张先生做爱……嗯……想被先生摁在咖啡桌上操……啊!”
还没说完,张聿钦已经托着他的屁股撞向自己胯下,龟头霎时没入被扩张得湿软温热的肛口里,被紧致柔滑的肠肉包裹着吮吸。
张聿钦呼吸凌乱,被屁眼夹吸得粗喘一声,缓了一瞬后缓缓将鸡巴顶入。
“奚先生对着陌生人也能发情呢。”
这个称呼仿佛让两人瞬间回到了初见的那天,奚春尽的耳根立刻红了,刚想说话,又被一记重操刺激得双眼翻白,腰肢受不住地拱起。
“奚先生只是被操屁眼,前面的逼也会不断流水。”
奚春尽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听着对方的声音,然后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女穴的淫水淌得更欢了。
“啊啊啊……肉棒好大……呜……操得好快……要把屁眼插烂了……唔啊……烂了也没关系……前面还有骚逼可以给先生操……”
鸡巴终于能在径道里顺利抽插,奚春尽稍微适应了一些,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叫床声实在骚浪得不堪入耳。他在毫不自知的情况下,把张聿钦惹得越来越硬。
张聿钦再也受不了了,想抱着老婆操上三天三夜,把这两口淫穴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