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要说,她想把所有委屈都说出来。 那相公也低声道:“若我们说完,你们真的还是谈维坝的人,可以继续砍我的手指,放过我妻儿,可以吗。” 等亲卫们再转过身,眼里的泪水跟红意根本忍不住。 这样性格的两个人肯定想过跑,想过反抗,想过挣扎。 但他们挣扎不了。 那是知府,那是手握整个兴华府势力的人,是扎根在兴华府二十多年的家族。 其中羽翼,不是他们说逃就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