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上一会儿,却嫌弃囚室的墙面污浊,不肯倚靠,便将自己蜷在“月光”下,抱着小腿,侧脸枕膝。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他死后,我有了心魔,他生前,我说的那些话可不可以不作数,我……我后悔了。”

仓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实在不能像奚暮一样,坦然说出“爱”这个字。

他不懂。

他极其相信情爱,相信奚暮对他的爱,矢志不渝。

可不妨碍他是个完全不懂爱,没有情的人。

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