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增云很是犹疑了一会儿,去吧恐怕冒着危险,不去吧,这个孩子这是将自己当做能就他父母性命的人了。
郭婶子在旁边就劝道:“小娘子,你可不能去啊!奴婢听说县里头已经有很多人得了一种脏病了,没法治,只能等死。”
脏病?难道和州府一样的花柳病?
增云就回过头来问增寿:“弟弟,是哪位郎中给三叔、姨娘看的病啊?”
增寿道:“来了好几个郎中呢,其中还有圣医堂的那个老郎中呢!”
增云就带了山药和佩兰去圣医堂会那个老郎中,希望能从这位老郎中的嘴里了解到三叔的实际病情。
找到老郎中,老郎中并不在圣医堂内,出诊了。
另外有郎中查了冯辉祥的脉案,上面记载着,花柳病,重症,无治。
果然是梅毒?增云这个时候又恨又无力,怪三叔自己不自爱,经常流连那种场所,自己得了脏病还传染给了姨娘,幸亏增寿无事,否则这孩子……
增云仔细询问郎中目前花柳病的治疗方法,郎中道:“病症轻的,我们给开些汤药,能控制住,但不能根除,重的根本无法治疗了,回天乏术,只能等死了。”
只能这样了吗?增寿在一旁听了泣不成声,增云听着很是烦躁。
回到府里,增云决定先去三叔家去看看,郭婶子佩兰玉兰她们拦没拦住。
增云随着增寿来到三叔家,这是第二次来了,上次这里一尸两命,现在又要死人了吗?
自从上次事件以后,三叔基本不再过来了,偶尔在外面遇到姨娘,姨娘很是热情地上前打招呼,而三叔则似乎有些惭愧加内疚地躲到一边去。
走进正房里间,隐隐有股子恶臭传来,增云用帕子捂住口鼻,向屋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