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话也?没说一句。
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尤其属秦姣珠最?懵:“这是?怎么了?西西她?要去哪里?”
常矜沉默了一瞬,“......周既尧和西西说,他来格施塔德了。”
“他问西西家别墅的地址,他现在已经到?小镇上了,在一家店里坐着,但那家店也?马上要打烊了。西西就说她?去接他过来。”
顾杳然怔了怔:“他怎么会突然来找我们?”
秦姣珠:“对?呀,他不是?计划和他女朋友一起?去旅游”
秦姣珠的话没说完,一向迟钝的她?都察觉到?了什么,愣住了,那半截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变成了另一副模样:“这,他不会是?......”
常矜肯定了众人的猜想:“是?。”
“他们好像分手了,就在昨天。”
俞西棠带着周既尧回来的时?候,门外的风雪还在呼呼地刮着墙皮,院内的积雪愈发厚重了。玻璃窗的木棂被毫无节奏地敲打,一遍又一遍。
周既尧穿得单薄,一身的风尘仆仆。平日里总是?开朗积极的大男孩,此刻却浑身消沉。
俞西棠一进门,看到?大家都守在玄关,就明白众人应该是?都知道了。
她?张了张口,一道白色的热雾从她?口中?冒出:“......你们先回去睡觉吧。”
“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晚我和常鹤,还有杳然照顾他就行。”
话虽是?这么说,但众人各自回房后,常矜还是?去了趟厨房,用?自己带的姜茶包给周既尧冲了杯茶水。
她?端着尚且还在飘着白烟气儿的姜茶走上楼,却在顾杳然的房间?门口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极压抑又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