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3)

─那在她的现实生活里可从没出现过。”

华高陷入痛苦的泥潭里。他感觉到康奈德有在聆听,在热切的与他争论,他也在思量。而他也肯定──在看过康奈德与德芬一起时的样子,在见过他看她的方式,还有她日记里的描述後,他感到康奈德其实也在乎、关心她──只是以一种扭曲了的方式。他毕竟不是一个纯粹的变态狂、色魔。华高开始希望,如果他能找到合适的措词,合理的论据,也许他能改变德芬的命运,拯救她。

“也许你是对的。也许,在一定程度上,恐惧对她真有一点催情作用。可这并不表示你有权把一些特殊的经历强加给她。你可能会想这是她可以遇上的最精彩刺激的第一次。我可能会想她的第一次应该是温馨甜蜜的。可是可以决定她第一次经历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是她自己。”

“也许你是对的,华高。事实上,我敢肯定你是对的。任何人都无权掌控别人的生活,也无权宣告什麽对别人是最好的。德芬已不是什麽懵懂少女。她没经验,有点可爱,有点纯真,可她已经是成年人,有自主选择的权力,就象我有权作我的选择,你有权作你的选择一样,对吧?”

“对。”华高开始感到一丝微薄的希望,康奈德真会大发慈悲吗?

“可这有很大的瑕疵,华高。”

华高感到那希望正逐渐消融。

“我可以问你些问题吗,华高?”

华高看着康奈德没应声,反正回答也是多余的。

“你说德芬有权选择她自己的经历。可你得承认,有很多经历是由不得你去选择的,是在可选择的领域以外的。如果一个人希望被人肏纵,他是不可能雇个人来控制他的。有一些经历只有在自由愿意被剥除,在主权被夺走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

康奈德举起那本日记。

华高感到整个身体──每块肌肉,每根筋络,每个细胞都在收缩,绷紧。

“虽然不能说你可以理解,可其实你自己就有第一手经验的,华高。你,华高,不能享受与同性间的性事,嗯?不,你不是挛的,你是直的。这得归功於这社会的教育体系,你吸取了男人不该与男人性交的观点,你甚至很厌恶这种行为。这是你的一种身份认知,你的每一种人格特征都在警告你绝不能这样做──华高?都绝不会上男人。华高?都绝不会吹男人的阴精。华高?都也不会让男人帮他吹。然後呢……”

康奈德朝华高晃了下手中的日记。

“剥除他自由的意愿,告诉他他没得选择,告诉他最好乖乖就范否则……然後华高?都高潮了,射了──他的阳具深埋在一个男人的喉咙里。”

华高粗喘着,苍白的嘴唇紧抿在一起,他浑身沸腾着怒火,他想一拳揍碎康奈德的颚骨,让他永远收口。

“如果你问我,华高。我会说不是那家夥的口技有多出众,也不是另两个在你眼皮下滚动着的女人有多性感。是那想法,是那认知,知道裹缠在你阴精上的是一张男人的湿热的嘴,是那想法让你硬得那麽快,射得那麽早的。”

在微抿的双唇下,康奈德发出低沈而轻快的笑声。

“可怜的家夥,我还没费上半点心思就已经把你折磨成这样了。我不会假装我没在享受这一切的,可这不是重点。我只是想指出这种经历……”他又晃了下日记本。“这种刺激而极致的经历,要不是别人强加给你的话,是永远不会发生的。”

满腔的狂怒让肾上腺素如出闸的洪水般激扫全身,脑中掠过段段回忆,情感的起伏,有无数把声音在华高脑中响起,让他无法思考。是他为德芬感到的恐惧与希望把他的理智扯回,把他从康奈德的折磨中抽离。

“是的,”他嘶哑地回道,“你说得没错,那太棒了,我──高潮在一个男人嘴里的感觉──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刺激的性经历。那三个人,用枪挟持我,夺去了我的自由把那一切强加给我。高潮持续了40秒,也许有一分锺。一分锺完美的、被迫出的狂喜。那一分锺却也夺去了我的所有──所有。它毁了我的一